決了招惹男人的大麻煩。”
幾個女人說著笑起來,兩個人用力的摁著戚暢的小腿,兩個人用力的摁著她的肩膀。
膝蓋下的裙子太單薄,讓她深深地體會到跪在凹凸不平的地面的艱難。
那冰涼的觸感更是叫她疼痛難忍。
“距離婚禮還有半個小時,咱們姐妹慢慢玩,反正那裡也不缺我們幾個,而且這會兒也沒人來打擾。”
“大姐你就放心吧,門我都反鎖好了,就算有人來我們也有的是時間。”有個女人斜著眼對拿著剪刀的女人說道,笑的更是張狂。
漂亮的女孩從來都是年長的貴婦們的死敵,她們自然最討厭漂亮的女孩,卻整天花枝招展。
戚暢幾次咬牙用盡全力,卻怎麼也睜不開那四個人,兩個女人摸著她的小腿冷哼著:“吆喝,這小腿還真軟和,真順滑,怪不得男人喜歡呢。”
“啊!”那一下錯不提防的疼痛,她的嗓子裡條件反射的發出那一聲,卻很乾燥。
之後……
勢單力薄,任人宰割。
——
傅佳手裡攥著暫時沒戴在手上的腕錶,然後站在她出場的地方靜靜地等待著。
婚禮馬上要開始,她馬上就能如願。
而那一向自命不凡又傾城傾國的戚暢,也將會是另一個模樣。
從此後沒人再覺得那個女人魅力不凡,只會覺得她噁心十足。
傅佳的眼裡閃過從沒有過的狠絕,這一次戚暢回來,便是讓她忍無可忍。
參加她跟安逸的婚禮,是祝福還是另有所謀?
當她想到安逸拿著他們曾經的那些照片的模樣,她攥著腕錶的手就更用了幾分力氣。
——
門被踹開的那一瞬間洗手間裡的女人還摁著戚暢在地上,那個女人拿著剪刀正在剪短她的一縷頭髮。
門口處,儒雅的男人站在那裡望著裡面他最在意的女人跪在地上被一群女人摁著腿腳,還有一個女人在剪她的頭髮。
她的嘴角已經紅腫不堪,因為被人拽著頭髮而被迫昂著下巴,臉正好對著門口處。
被那麼牽制著手腳,身上已經沒幾片布料的女人尊嚴盡失。
另一個敏銳的眸光殺人般朝著那些女人看去,然後立即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朝著她大步走去。
自然,她的頭髮凌亂被他看在眼裡,她的所有狼狽都被他看在眼裡,但是這一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傅瀟大步上前,一腳就踹飛了抓著她頭髮的女人,另一隻腳轉瞬踹倒了拿著剪刀的女人。
暢暢被傅赫從眾人手裡搶回,用外套將她整個包住,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抱歉我來晚了!
那一聲低聲,她沒說話,只是貼著他懷裡,就那麼冷漠的望著他。
傅瀟一隻手反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