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沒相中嗎?昨天我去逛街遇上……”
“媽,讓我休息幾天行嗎?”他無奈的低笑著,聲音依然緩和。
傅瀟媽媽在電話那頭無奈的嘆了一聲:媽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那過兩天?週四?
“好,您把她手機號給我,我有時間了自己跟她聯絡,怎樣?”傅瀟低聲問道。
之後他在一張白紙上隨意的寫下一串數字,結束通話後看著那串數字,卻苦笑了一聲,之後紙在他溫暖的掌心裡被蹂躪成一團。
被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每個人都在努力的生活,在現在的條件下,做最好最認真的自己。
或許不盡人意,但是生活已經那麼不盡人意,怎麼能還在別的事情上委屈自己?
不管是戚暢還是傅瀟,不管是劉言或者鍾洋又或者錢多多,湘南,王韓,大家都在努力的把握自己的心,努力的看清楚那根尺子的每一條線。
人生不易的事情太多。
遇見,便該珍惜。
戚暢下了飛機便立即到了酒店,卻在詢問的時候沒找到傅赫的名字,她便又問:是否有凌美這個人呢?
服務人員立即找出來,卻是微笑著用流利的英文對她講:兩個小時前凌女士以及家人已經離開酒店。
戚暢站在服務檯前,犀利的眸光漸漸地垂下。
偌大的環境裡,並沒有人來人往,而是很安靜的氛圍。
服務人員看著她的表情便又微笑著問: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幫我訂一間總統套房,凌女士旁邊那間。”
戚暢說著從錢包裡掏出卡。
有個男侍者來幫她拿了行李箱,她點頭謝過後只是交代把行李送到房間,然後拿著手機跟錢包往外走。
那晚她在路邊的臺階上坐著打了兩個電話,等了大半個晚上。
頭髮被吹亂了好幾回,之後看著漫天的星光,感覺著風的刺骨,她緩緩地站了起來,又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巴黎的風,竟然這麼大。
風衣被她用力的往胸口拉去,雙手環臂,低著頭朝著前面走去。
這夜,她睡在他睡過的房間,她走過他走的任何地方,她甚至站在沙發那裡看了沙發裡好久,他們影片的時候,他便是在這裡。
她躺在他睡過的床上,靜靜地感受著。
儘管床單早就換過,但是她彷彿還是聞到了他身上擁有的獨特味道。
戚暢轉身,側躺在那裡,輕輕地在他枕過的枕頭上蹭著。
直到不小心看到一抹刺眼的橘紅色,直到角落裡那隻被落下沒有打掃的口紅映入眼簾。
璀璨的杏眸滯住,片刻後溫柔的眼神漸冷。
第二天她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之後便退了房,璀璨的車一早便在酒店門口等她,她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酒店的管理人員才追出去,她轉頭,聽著那名外國男子自我介紹著,然後伸手跟她握手。
她便簡單的客套了一下,才聽說傅總之前就是住在她住的那間房間,但是她來的前幾個小時上官家來人將人接到家裡去了。
她從容的謝過,然後上車離開。
回自己酒店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或者是她不該來?
之後她便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整整一個禮拜,她沒再接到他的電話。
她自己開車去了那座城堡,上官家的豪宅,車子緩緩停下的時候,裡面一輛車子出來,因為開了車窗,她才在無意間看到一男一女在車子裡,談論著什麼離開。
她很平靜。
眼神很平靜,心也很平靜。
她對他的信任還在。
她開著車跟著他們車子後面一直走,直到他們停車,一起進了一家高階會所。
兩個多小時候他們才從裡面出來,她一直在想,她要不要下車,看著女孩子笑的那麼溫柔,看著他臉上淺淡的笑意,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他。
他是她的傅赫嗎?
那個把她迷的神魂顛倒忘乎所以的男人。
女孩擦了橘紅色的口紅,跟她在酒店看到的那一款一樣刺眼,其實很好看。
只是突然站在副駕駛那邊不高興的看著走到駕駛座那邊的男人:赫,我們中國男人應該很紳士才對。
他抬眼看著對面,愣了幾秒鐘才繞過去給她開車門,她卻沒急著上車,而是抬手勾著他的脖子便去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