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想看著我這麼欠的臉,那您還不趕緊的拿了東西走人,俗話說眼不見為淨嘛。
“你自己送過去。”他淡淡的說了一聲,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戚暢震驚的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不自禁的著急起來:傅赫……
他走的那麼堅定。
“你不就是為了拿東西來的嗎?”她追著他到了門外。
她身上穿的單薄,黑色的轎車外面她堵著他不讓他繼續走。
傅赫就那麼不高興的瞅著她,尤其是看到她的頭髮後。
黑漆漆的周遭一片冷寂,他稍稍往前走,她便被逼迫到他的車子跟前。
傅赫一隻手握住副駕駛的門,整個身子都跟她的輕輕地貼著讓她無法應對。
車門被開啟,他另一隻手捏著她的手臂就把她那麼硬生生的推進了副駕駛。
戚暢震驚的立即想要躲開,卻是被他給用力的摁住,然後抬起她亂踢的腳把她的拖鞋直接丟到老遠。
戚暢震驚的坐在那裡,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傅赫,你……
他把她扔到裡面自己也鑽了進去。
座位緩緩地躺下,他就那麼順理成章的壓著她一點點的往下。
“你不是很能說嗎?繼續說啊。”
他瞪著她,昏暗的光線裡,狹小的空間裡,他就那麼邪惡的瞪著她,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她拆穿入腹。
他不是沒有在車裡要她過,可是這一次戚暢卻格外的生氣。
“傅赫,你今晚要是敢做出閣的事情,我發誓會讓你後悔一輩子。”她努力喘息著,憤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給他聽。
她感覺到他想要她。
不管是身體的異樣還是眼裡那又冷又熱,能煎熬死她的神情。
“跟你結婚已經是讓我後悔一輩子的事情,你覺得還有什麼事能讓我更後悔?”淺薄的唇瓣微動,傾吐出那些讓人心疼的字眼。
他的臉上越發陰狠的表情,他眼裡像是要殺人的狂野,但是身下女人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卻就是難受的眼裡升起一層霧水,並且越來越厚。
“那你現在還這樣?讓開。”戚暢氣急的抬手推著他的肩膀。
骨感的手指卻已經捏著她舒適的毛衣裡。
“你今夜註定要讓我發洩的。”那像是惡魔般低沉的嗓音傳入她的耳朵,戚暢的心尖狠狠一顫。
“傅赫……”
她難過的叫他,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她什麼本事都使不出來。
他的身手太敏捷,每一個動作都那麼到位。
彷彿她的手一動,他就知道她要出拳,然後立即握住她的手。
十指相扣,越緊就越難過。
像是那個熱乎乎的心臟在被捏扁了,壓的沒辦法再跳動。
車子周圍都那麼寂靜,彷彿有無數個偷聽者。
無論是女孩疼痛的喊叫聲,還是男人低啞蠻橫的嗓音。
“寶貝,別那麼叫我。”
他像是很煎熬的,畢竟那大長腿在車子裡是挺憋屈的。
戚暢已經滿臉羞燥不已,彆著臉不讓他親吻,想要推開他又不能,一雙手用力的抓著椅子下。
“知道聽你叫我的名字有多讓我抓狂嗎?嗯?”
昏暗中他如醉酒後發了狂的野獸,他對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戚暢說不出話,只是閉著嘴巴,他既然不想聽,她便不說。
只是這一場能不能快點結束?
他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低喃:好緊。
戚暢羞燥不已卻又掙扎不開,只好說:閉嘴。
“小妖精,身子這麼軟還嘴硬,是不是非要讓我幹上七八回才肯說句好聽的與我?”
“想聽好聽的?你想都別想。”
他幾乎是氣急的抓起她的小屁股,惹得她快要瘋掉。
“我偏要想,我還一定要你說出口。”
“你到底要不要臉了?我們已經分手很久了。”
“是嗎?可是從法律上講,我們從未分開過,就像是現在這般。”
“你——那就趕緊分開。”
“同樣的話送給你,你想都別想。”
她突然笑了一聲,被他執拗的話給噎到。
“那你還能怎樣?除了能用力氣壓著我。”
“順便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兒。”
“什麼?”
他在她耳邊輕聲低喃:那天你在醫院抱著別人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