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長髮梳起來在腦後高高的,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在黑夜裡格外顯眼。
她用力的跳動,用力的拋球,用力的旋轉,似乎很喜歡大汗淋漓的感覺,又似乎是想要自己一定要渾身都溼透。
就一個人,誰也不需要來陪伴。
像是曾經的很多場一樣,獨自上戰場,獨自戰勝,又或者失敗。
她好久不打籃球了,她還記得開始的時候,傅赫也陪她打過一兩場。
但是後來沒有過了。
是啊,不管哪裡,不管什麼事,好像都跟他有關。
她不自禁的冷笑,後來累了,便在輕輕地拍打著轉圈,一個人在一個很大的籃球場,那麼靜靜地享受著那一刻的平靜。
一輛黑色的高階轎車停在附近,能看得到籃球場又很隱蔽的地方。
裡面駕駛座的男人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一雙漆黑的鷹眸盯著她的那個地方,就那麼一直盯著。
她忽快忽慢的動作,忽靜忽動的的若有所思的樣子。
看不清,卻又看的很清楚。
夜空中沒有一顆星星,然而,她所在的地方卻那麼璀璨。
就好像,哪怕是寸草不生的地方,也會因為她而變得璀璨。
銀白色的燈光照在她的長髮,她昂首的時候髮尾輕輕動著,漆黑的眸子便一直盯著她的身後。
後來她便抱著籃球往車子那邊走,黑色的轎車從她的車旁經過,她剛開始沒多想,放好籃球在後備箱裡的時候漆黑的長睫掀起。
暮然回首,溫柔的眸光看著已經走遠的那輛車子的後面,已經看不清車牌。
只是一顆心不自禁的加快了跳動的頻率,是他嗎?
——
她上了車,然後緩緩地發動,背道而馳的離開。
她沒再猜疑,因為那似乎也沒什麼好猜的。
也許確實是他,也許是她看錯了,本來就有些近視。
而且就算是他,大概也只是經過。
她回到酒店,洗澡,睡覺。
過著以前的生活,不過又比以前健康了一些,她喝酒少了,也不怎麼抽菸了。
十八樓的某個雅間裡就兩個男人,都抽著煙,都很無聊的樣子。
隔著一層煙霧看不清他眯著的眼裡是什麼情緒,只是周遭都太冷。
王韓坐在他身邊抽了大半根菸才說:先喝點再上去?
“不上去了。”他淡淡的一聲,然後又用力的抽了一口煙。
“不上去了?這麼晚過來不上去,你為什麼來?”王韓好奇的看著他問。
“找個地方坐坐不行嗎?”他淡淡的說了聲,就那麼冷漠的望著王韓。
王韓傻笑了兩聲連連點頭:她還是那麼堅持離婚?
“你聽到些什麼?”
“也沒聽到些什麼正經的,湘南的話裡吧,好像是說你不專心,所以其實我也挺疑惑的,你好像也沒別的女人,難道是你瞞著兄弟們在外面有?”
傅赫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傾身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酒杯。
手指間輕輕地捏著酒杯搖晃著,裡面的紅酒微微晃動著,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酒杯裡的紅色液體。
“如果你沒別的女人,那她幹嘛說你不專心?”
王韓不清楚,傅赫心裡卻是清楚的很,戚暢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他,他要是能別阻止她跟傅家的種種她就不離婚。
本來傅家跟戚家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好的發展關係,可是傅佳一回國便開始跟戚暢一系列的作對。
甚至還要嫁給戚暢的前男友,其實很多人都不明白這位大小姐到底抽什麼風,難道戚暢的東西她就都要霸佔一下才過癮?
“如果是因為小妹跟安逸的事情,如果你不能站在你老婆那邊,我也勸你跟她離婚,不然最後肯定是兩個人都傷的體無完膚。”王韓喝了杯酒,離開前突然對傅赫說了一聲。
傅赫抬頭看著站起來要走的男人:什麼意思?
“你好好想想吧,你應該能明白的。”王韓沒再說的太直白。
傅赫冷冷的坐在那裡,又抽了口煙,漆黑的鷹眸緊眯著。
“還有就是,這件事你要慎重,否則兄弟們的日子也不好過,湘南揚言你搞不定戚暢,我就休想在她那兒修成正果。”
傅赫沒再說話,王韓站在門口說完就去湘南門口守著了。
之後許久他都一個人待在裡面,抽了幾根菸,然後看著桌上沒怎麼喝的酒,便是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