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在裡面的態度非常好,然後就提前放出來了。”小暢低聲說。
“你去打聽過?”
“我不該問問嗎?”
“是該問問。”
傅總靠在沙發裡不再說話,只是一想到安逸就頭疼。
——
上官丹丹晚上到家的時候就嚇了一跳,她在等電梯,但是他突然從角落裡出來,嚇的她差點暈死過去。
“你瘋了?你竟然敢到這裡來?”
“我只是想見見你。”
“你大可以去餐廳找我啊。”
“那我才是瘋了。”
電梯裡他捆著她,就那麼冷漠的說道。
上官丹丹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你知不知道我對面住的是誰?你這樣上去萬一被碰到……
“他們不是還沒回來嗎?而且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他說著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在牢裡的時候他就想這個女人的身體了。
上官丹丹卻是臉色蒼白,這個男人的招數她知道。
回到家裡之後果不其然如她想的那樣,他要上她。
“安總你別這樣。”
“又不是沒發生過。”
“那也不行,我不會再犯曾經那種錯誤。”
“還是覺得我不配了?”
他突然低聲問道。
“你——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會在跟你發生關係,你快走吧,我現在跟傅家二小姐在一起工作,我可不想再惹怒傅家的人。”
“你怕惹怒傅家的人?你上官丹丹會有怕的事情?你當初不是一定對傅赫失去興趣只想報仇了嗎?怎麼?現在又想讓他對你另眼相看?”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一直很尊重傅總,並且傅總對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冷漠。”
“是嗎?你敢跟我去隔壁問個清楚嗎?”
“安逸,你知不知道你沒資格在這裡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
“那誰有資格?”
“誰也沒有資格,我請你現在立刻馬上離開我的家。”
“你確定?總是一個人睡的話不會做噩夢嗎?而且過陣子我忙起來也沒空再來找你。”
“忙起來?”
“當然,你以為我到牢裡呆了一趟再出來就沒用了嗎?”
上官丹丹看著他突然說不出話。
他卻笑了一聲,然後進一步的騷擾她。
——
晚上傅赫在幫小暢泡腳,小傢伙也搬了小板凳把自己的腳放在腳盆裡,然後立即就拿了出來:哇喔。
小暢跟傅總聽到那一聲都笑了。
鍾洋給小暢打電話:你讓你男人幫我個忙。
“什麼忙?”
“把這隻癩皮狗從我這兒拖走。”
小暢……
傅總剛從兒子房間回來看到老婆呆滯的目光走上前去好奇的問:怎麼了?
“鍾洋說讓你幫個忙。”
“然後呢?”
“原話是把這隻癩皮狗從我這兒拖走。”
“哈,肯定是劉言。”
小暢也嘴角抽搐了一下,之後問他:你要不要過去幫忙?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
他們之間的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等著吧,如果待會兒再打再說。”他說著便開始脫衣服,小暢目瞪口呆的盯著他。
他的手真的很好看很好看,像是電影裡彈鋼琴的男生的手,骨感修長,又很嫩。
嗯……,好看到讓她咽口水。
而鍾洋那邊情況卻並不樂觀。
“憑什麼你讓我走我就走?我就是不走,我就是賴在你家門口了。”
那是一個喝醉了的男人,在她家門口叫了她很久,她不開門,只在裡面讓他走,他就大叫她的名字,攪合的上下左右的鄰居都不得安寧。
但是打完電話之後她就快要崩潰了,他一直在外面嚷嚷,不知道大家會怎麼看她。
想想明天見到鄰居的情形都覺得丟死人了。
他喝的爛醉如泥來她這兒搗亂,她現在要是跟他講道理他肯定不聽的,她該怎麼辦?
劉言坐在她的門口,手裡還拿著酒瓶子,嘴裡嘟囔著些什麼。
“我來了就不會走,你開不開門?外面很冷。”
她站在裡面,低著頭想了很久,直到聽到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