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赫,只有你能幫我們家。”
“我憑什麼幫你們家?”傅總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問道,之後眸光掀起看向遠方,小暢剛剛側身進了電梯,看也沒看這邊一眼。
“我們兩家的關係本來就很要好,是世交……”
“上官小姐,你是有健忘症嗎?”
上官丹丹不知所以的望著他,他卻只是邁開腿朝著電梯那邊追去。
當上官丹丹已經淚汪汪的快要哭出來,卻只是轉身看著那個離開的冷漠背影沒能追上去。
電梯剛要合上,一隻手抓住了梯壁,小暢震驚的抬眸,漆黑的鷹眸準確無誤的捕捉到她的幽深的杏眸。
那三對還站在樓梯處,看著剛剛那一場,竟然都不約而同的嘆了聲。
“傅赫……”上官丹丹低低的叫了一聲,然後轉了身朝著樓梯口走去。
如果傅赫不肯幫她們家……
她相信哪怕豐城跟巴黎隔著那麼遠,那個男人依然是能幫助他們家的那一個。
可是現在她該怎麼讓那個男人幫忙?
而在京裡發生的那件事,她不信他跟小暢還能長久。
小暢一直沒說話,抬眼的時候看到梯壁上呈現出自己身後的男人的臉,他像是有些疲倦,或者也可以說是不開心。
兩個人到了客房後傅總坐在沙發裡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小暢去換下休閒服出來坐在他對面。
傅赫抬了抬眼,眸光有些敏銳。
“其實我有聽說上官家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你覺得呢?”他淡淡的問了一聲。
小暢看他一眼又垂了眸,兩隻手交叉在一起,看著手指上的婚戒,她輕笑了一聲決定不管那件事。
他慵懶的靠在沙發裡,稜角分明的臉上有著寡淡的情緒,只是一雙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女人,從來沒有移開過。
他沒忘記她提過離婚。
他沒忘記自己也曾經說過難聽的話。
可是那時候只是話趕話,他真的是生氣,當然他不是真的生她的氣,因為根據她自己說的,她當時應該是喝了不乾淨的東西。
他多恨自己當時沒有趕過去保護她……
他多恨她那麼痛苦可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但是他們都是成年人了,這件事發生了,那麼就要有個結論,就要有個結果,不是嗎?
“今晚開始回公寓去住吧。”
輝煌的略顯寂寞的客廳裡,他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傷感。
小暢抬眼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他便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不然怎麼辦?就一直這麼分開著?因為那個混蛋而讓我們備受折磨?”
一字一句,皆是發自肺腑。
小暢說不出話,只是一直望著他。
他煩躁的雙手抬起,手臂搭在後面的沙發背,他轉頭看向別處,眼裡的煩悶顯而易見,又被他給努力壓制住那不好的情緒。
小暢緩緩地垂了眸,溫柔的長睫動了一下,心裡像是被人硬匯入了苦澀的水,喘息都不能自如,卻是平靜著呢。
“你真想離婚?航航怎麼辦?蘇蘇怎麼辦?”他又說道,每一字都是那麼讓她震驚。
航航?蘇蘇?——蘇蘇?
他說完後沉吟了一聲煩躁的站了起來雙手插兜朝著視窗走去。
“我想了很久,我也真的差點就把自己逼瘋,但是‘我從頭到尾沒想過離婚’。”他低頭看著腳底下說道,甚至最後一句是咬著牙跟說出來。
他生氣,他生氣她那麼輕易地說出離婚,即使她說那句話的時候痛得撕心裂肺。
小暢坐在沙發裡靜靜地聽著,杏眸有些模糊。
可是她又怎麼忍心讓愛她的男人為這件事把自己這麼的不成樣子?
一切,還不都是已經沒了別的辦法?
“我應該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哪怕發生了那件事。”
他的聲音依舊很低很憤憤不平,垂著的眸子裡所有的情緒都含糊不清。
而沙發裡的女人,早已經又開始落淚,只是乾巴巴的流淚。
“所以,何必還要繼續分開著?成全了別人——也讓我們越走越遠。”
她用力的咬著唇內側,她不敢說話,只是任由眼淚站在睫毛上,然後一個個豆大的淚珠子從那裡掉下去,滴在某個地方。
呼吸此時那麼的微不足道,甚至好像沒有眼淚掉在手背上的時候的聲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