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繼續往前走,關鍵是傅總已經在那兒等她。
傅瀟轉頭看著那頭,看到傅赫的時候微微垂眸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也上了車離開。
回到家戚暢就說:好累,我先上樓了。
“不是在孃家睡了一天嗎?現在還累?”
某人雙手插兜跟在她後面說道。
戚暢聽著那話,步子慢下去,卻沒說話,只是一步步的往上走。
他都聽到了,她跟戚雪聊天。
“難不成傅總還想跟我徹夜長談?”戚暢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趴在門框上嫵媚的模樣對著他問了一聲。
他正要進房間,然後轉頭看她,漆黑的鷹眸望著她那妖嬈的讓人恨不得立即撲上去的模樣: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什麼?”戚暢愣住,眼睛依舊明亮。
“徹夜長談。”四個字,清楚的讓人心尖一蕩。
“哈哈,開個玩笑,傅總晚安。”她臉上堆著滿滿的笑容,然而眼裡卻一點溫度也沒有。
她以為她走的夠快,卻是剛一進屋就看到一隻腳跟著進來。
之後他高挺的身子就那麼輕而易舉的站在她門口,門沒關上,她站在旁邊防備的看著他:傅總還有事?
總不是真要徹夜長談?
“我也睡不著,不然喝點酒聊聊天?”他靠在門框,雙手插在口袋裡,欣長的身材好看的讓人忍不住撲上去。
然而戚暢卻只是淺淺一笑:“傅總,明天還要上班呢。”提醒。
“有什麼關係?”
“那喝點別的吧,別喝酒了。”
她說,卻想出門的時候他擋在那裡,一隻腳抬在門框撐著霸道擋住她的去路。
她震驚的抬眼看他,這動作換做別人來做可能不成樣子,然而他坐起來,卻好像這就是為他量身定做。
“為什麼不喝酒?”他輕聲問,如墨的眸子裡彷彿住了一頭野獸。
她的心狠狠一檔:我以為傅總會很清楚。
“是嗎?”他突然放下腳,卻是一步就到了她面前。
戚暢感覺自己又要不能呼吸了,他這絕對赤條條的勾引。
壓著她的小胸脯快要不能喘息,那居高臨下的,卻是輕易將她罩在懷裡。
溫熱的氣息裡摻雜著酒氣,她忍著呼吸,抬眼看他一眼便垂眸,尷尬的抬手撫著他的胸口突然扯開一個微笑:傅總不是說不稀罕我這幅身子?
說完勇敢地抬眸望著他,眼神裡有些犀利,又有些無法聚焦的感覺。
他卻淺淺的一笑:我現在……也還是沒興趣,但是並不代表不能做。
……
一隻手輕輕地抬起,輕撫著她胸口的長髮,繞在指尖一圈圈的,黑眸卻一直盯著那張在泛紅的臉。
“在男人身上坐慣了的女人還會因著這小動作臉紅也是蠻奇怪的?”
他緩緩地低頭,薄唇在她耳邊輕啟開。
那樣低低的聲音裡,卻透著曖昧不明的挑逗。
說完漆黑的眸子才又掀起,看著她那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裡面溫黃的光線與兩人之間的暗淡格格不入,她氣急的幾乎是一把將他推開,怒視著他:傅赫,你……
“滾!”
終究還是氣的趕他滾,卻是他還不等走遠,她突然胃疼的倒抽一口氣。
一雙手用力的摁著自己的胃部,緩緩地往下滑去。
一個小時後。
她已經被綁架到醫院,在醫院的高階病房裡。
傅總顯然不高興,要不是他硬把她抱上車,她還在反抗。
“她怎麼樣?”
“戚小姐這個季度還是第一次進醫院。”一直給戚暢看病的大夫笑著說。
戚暢不說話,只靠在床頭尷尬的笑了笑就低著頭。
“什麼意思?”
“我記得上次來是因為喝酒傷了胃。”
戚暢抿了抿唇,還是不說話。
然而某人已經皺著眉,聽大夫繼續說下去,他心肺裡像是一團火要爆發出來。
“今年來過有五六次了吧戚小姐?有幾次是胃痙攣,還有一次是闌尾炎,當時讓您動手術您說您身上的東西堅決不能割,就掛了幾天吊瓶緩解,這次胃疼應該是最近太累,我還是老意見,先住院觀察,您……”
“什麼意思?她一年還要來好幾趟?”傅赫聽不下去立即打斷。
戚暢抬眼看他一眼,然後扯了扯嗓子:張大夫,我掛完點滴出院,這次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