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在他不清醒的時候。
今晚呢?
他很清醒吧,她也是。
所以要做了嗎?
不自禁的哽咽,然後繼續感受著他的親吻。
她身上的長襯衫被掀開,兩隻膝蓋被頂著,開始呼吸困難。
不是第一次赤誠相待,自從住在一起後,他們經常這樣睡在一張床上。
有時候她要穿睡衣他說不舒服,有時候為了怕她踢被子他才讓她穿一穿。
婚禮將近,她也覺得自己實在是連矯情的藉口都沒有了。
而他好像也是非得要了她才行。
後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後立即抓住他的肩膀。
“怎麼?”他不耐煩的抬眼看她。
“套。”
“什麼套?”
“……安全,套。”
傅赫……
“你房間沒有?”他皺著眉問,像是失去耐性。
“我的房間怎麼會有這個?”她說。
傅赫快瘋了,然後一邊搞小動作一邊問:不戴行不行?我會注意。
“當然不行,萬一我懷孕怎麼辦?”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很嚴肅的跟他說。
傅赫看著她那執拗的樣子不由的皺眉:那現在怎麼辦?
“你去浴室。”
“傅太太,你對你老公未免太殘忍了點。”
“抱琴讓你受委屈了。”戚暢一副她很過意不去的樣子。
傅赫說:別的客房有吧?我去拿。
“不要,被人看到多丟人?”
“這有什麼好丟人?”
“我們就要結婚了,你不是一直嚷嚷著熬到洞房花燭夜嗎?”
戚暢立即又開始說服他。
傅總擰著眉看著身下的女人,覺得自己不上不下的,這樣下去,遲早要被她逼死。
說不定根本不用等到新婚夜他就完了。
只是後來……
他去洗澡,她在偷笑。
她今晚根本沒準備給他,所以當她回過神的時候便立即阻止了。
雖然那會兒她也有點情不自禁的,但是想到人家說的第一次會很疼,她就緊張的立即打了退堂鼓。
後來他又上了床,還是主動的靠近她,雖然開始還想放棄,但是發現她身上好像有吸力一樣。
於是又去摟她,其實她一直在等他抱,所以他抱她的時候她忍不住笑了一聲,就知道他熬不住。
突然對自己的身材又有信心了,然後轉頭趴在他的胸膛偷笑。
傅總無奈的嘆息:你就笑吧?等到那天若是還能用,我肯定三天三夜不讓你下床。
戚暢……
她只當他是開玩笑。
“對了,安逸給我送戒指的那晚我在地下停車場見到良靜雲。”她突然想起來便跟他說。
“嗯?”
“她在我們家停車場攔住我,說什麼你們是青梅竹馬,我們才認識沒幾天之類的,反正就是想告訴我我們倆不行。”
“她有病。”他冷冷的一聲,想起那個女人還覺得噁心。
“嗯,我也那麼覺得,不過這事你別插手,就她那樣的,我用小拇指頭對付她都綽綽有餘。”戚暢說。
“好。”他答應的挺痛快,雖然有點不高興。
戚暢抬頭看他,轉身趴在他胸膛上與他相對著:哎,你不覺的我太自大了嗎?
“習慣了。”
戚暢臉上的笑容僵住一下,習慣了?
“如果不是安逸,說不定我臉上已經留疤了,而且現在我們又捐了他的戒指,我估計他今晚肯定睡不著的。”
“怎麼?你還擔心他?”傅總垂眸,不高興的眯著眼看著自己老婆。
“簡直可笑。他夜不能寢到死才好呢,我擔心他幹嘛?”戚暢卻立即無比誇張的說。
傅總卻不敢相信,一直擰著眉看著她,打量她,審視她。
她的表情誇張到沒有信服力。
“不過那天我看到你妹妹的車,應該是你妹妹帶良靜雲去的。”
“所以我管還是不管?”他問了聲。
“我讓你管的時候你再管。”
“像是上次那樣指著我跟我妹妹的鼻子吼?”傅總想起上次她打電話給他讓他接傅佳的情景。
戚暢……
“我那天是氣壞了,以後儘量剋制。”戚暢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