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爺要見嗎?”劉徹畢恭畢敬的問。
“見,為什麼不見!我倒要聽聽他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
“好,那我去安排。”劉徹趕緊的退到一邊打電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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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偏僻的山谷裡,陳品站在一塊大石頭上,靜靜的看著冷夜魅從一條小道上走來。
“還真不愧是冷長利的兒子,竟然敢這麼大搖大擺的而來。”陳品臉上掛著笑容說。
那語氣和表情完全和以前那謙恭的姿態不同。
冷夜魅頓住腳步,站定。
明明陳品在上方,他在下方。氣場上卻完全蓋過了陳品。
在小路上就那麼一個隨意的站姿,斜陽下的他就有傲視群雄的霸王氣勢。
“就你,也配叫我爸爸的名字?”男人冷嗤道。
“配不配,這十年來我在外人面前提起他的時候都這樣直呼其名,而你不是也都把我當長輩尊敬?”
“哼,我對我用的著的一條狗,也會給它該有的尊重,比如冷宅養殖場裡的那些看園狗。我都讓人給蓋好狗窩,給它取好名字。因為我知道狗比人忠誠,知道報恩。”
陳品自然聽出冷夜魅在罵他狗了,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很快又恢復正常,開口說:“我今天叫你來可不是要跟你鬥嘴皮子的,我是來跟你做交易的。”
“哼,就憑你,一個喪家之犬,一個連兒子都不願意認你的垃圾,也配跟我談交易。”
陳品的心揪痛了一下,不過表情沒變:“這就不用你操心了,阿晨是我的兒子,他遲早會理解我的。他只是現在年輕,又被我寵養著,不知道人間險惡。”
“哼,人間再險惡,也比不過他的親生爸爸放毒蛇咬他、比不過被他爸爸下了迷幻藥險惡。”
“我那是在幫他。他不是想出別墅嗎?我不放蛇咬他,你會把他們兩人放出來嗎?我是知道那個女孩一定會救阿晨,才放蛇進去的。還有,他不是想上你老婆嗎?我在給他創造機會。”
“哼,你覺得你這樣的話,他會相信嗎?”冷夜魅笑的更冷了。
陳品的心裂開了一道口子。有些煩躁不安,對話也立即沒有了耐心。
再一次直入主題說:“行了,別廢話了,你不是一直在尋找那個穿著碎花旗袍裙的女人嗎?一句話,把冷氏我名下的5%股份折現給我,換那個女人。”
冷夜魅聽了心頭馬上一熱,她真的沒有死,那真是太好了。
“是不是聽到這個訊息很高興?用她換那本該屬於我的5%股份,你不虧吧?”陳品皮笑肉不笑的說。
“本該屬於你?”冷夜魅冷嗤道:“冷家養了你這條狗已經浪費了不少錢,你說我還會繼續浪費下去嗎?我冷夜魅會傻得把你這條狗養肥養壯了繼續咬冷家人?”
“她不是你的心頭肉嗎?你捨得讓她心痛?你會容忍她每次看到你的時候,心都被膈應著?”
“哼,”冷夜魅輕哼了一聲,帥酷的摸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