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魅掀目看到溫歐菲從浴室裡出來,就沉聲命令:“過來。”
溫歐菲很自覺地走到男人的身邊坐在他的大腿上。
沒辦法,她今天是藥,還得繼續把自己的小身板掛在男人的胸前。
“少爺,要讓陳東晨進來問話嗎?”劉徹在旁邊問。
冷夜魅還沒有開口,溫歐菲先著急的問:“劉徹,找到我媽媽了嗎?”
“奇怪,可是我媽媽明明死了,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溫歐菲擰眉嘀咕自問。
剛才她一看到媽媽的身影,就立即全身熱血沸騰往外面衝,沒有做更多的細想。
現在靜下心來,才想起這個奇怪的問題。
劉徹從旁邊的保鏢手裡拿過一條碎花旗袍裙扔在了地上,畢恭畢敬的報告說:“好奶奶,這是保鏢從一堆建築垃圾裡找到的碎花旗袍裙。”
“你是說?”溫歐菲瞪大了一雙黑葡萄,直視著地上的那條已經破碎的碎花旗袍裙。
劉徹微微點頭,確認說:“是的,是有人穿著溫夫人以前喜歡穿的一條碎花旗袍裙假裝成溫夫人,吸引少奶奶跑出去。”
“是嗎?”溫歐菲失落的輕輕吐出一句。
再擰眉,心裡:可為什麼那個影子看起來這麼有熟悉感?到底是誰這麼清楚她媽媽的穿著愛好,還有特有的那種氣質?
記憶深處那種對媽媽的情感被無情的激發出來,小女孩的心隱隱作痛。
抬起小頭,看著離自己只有幾厘米之遠的男人俊臉。
是這個男人開車撞死了自己的媽媽?而現在她卻坐在他的懷裡給他當藥,救他的命。
想到這個,她立即如坐針氈。
她做不了見死不救,可是要救的卻是殺死媽媽的兇手,你叫她的心該何處?
小女孩放在男人胸前心臟部位的小手,緩慢的收緊、再收緊。慢慢的離開,一點點的離開。
在小女孩盯著男人俊臉的時候,男人也正低頭看著她。
男人清楚的從那雙黑葡萄裡讀出了懷裡小女孩內心的掙扎和痛苦。
看著她痛苦,他心裡更痛苦。
他們這兩天來好不容易再次靠近的心,再一次慢慢分開了。
那個導演這次“惡作劇”的人,他的目的達到了。
他就算是沒有殺死溫歐菲,也能導致溫歐菲不願意再讓冷夜魅靠近了。
“劉徹,讓陳東晨進來!”男人深邃的眼眸俯瞰著溫歐菲,嘴上發出冷冽的命令聲。
“是,少爺。”劉徹感受到了那份冷寒,趕緊的應諾了一聲,走出門外。
劉徹出去後不久,就領著陳東晨進來了。
陳東晨還全身溼漉漉的,溫歐菲看見了,關心的問:“陳東晨,你怎麼還全身溼漉漉的?”
“劉助理,你怎麼沒有找套衣服先給他換上?”
劉徹聽後眼睛暗暗的看了一眼冷夜魅。果然,自己家的少爺又在為少奶奶關心別的男人臉色臭黑無比了,趕緊找藉口說:“少奶奶,這裡是辦公室,沒有楊先生可以穿的衣服。”
“冷夜魅不是有帶衣服來的嗎?為什麼不先把他的衣服拿給楊少漠穿?”
“快,去把少爺的衣服拿過來先給楊先生換上。”溫歐菲命令著。
劉徹聽後沒有行動,而是暗暗的觀察著冷夜魅的臉色,等待著冷夜魅的指示。
本以為少爺大人這一下臉色會更加奇臭無比呢。
可沒有想到少爺大人的臉色反而轉溫和了。
沒錯,少爺大人現在心情不錯。他看到懷裡的小老婆,完全以少奶奶的女主人語氣命令身邊的人把自己老公的衣服先送給別的男人穿。
男人聽後,心情自然就爽歪歪了。
“少爺,你看——”
“去,少奶奶的命令也就是本少爺的意思。”冷夜魅開口同意說。
旁邊的陳東晨自然聽的有些不舒服,他開口拒絕說:“菲菲,不用了,我沒事。表哥,你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吧。”
“菲菲?!”冷夜魅冷嗤出聲:“那天在醫院裡不是讓人捎話給我,說是‘讓我放心,我已經贏了’嗎?今天這到底怎麼回事?”
陳東晨眼睛餘光掃一眼地上的那條碎花旗袍裙,抬頭回答:“我高估了我自己,舊情難忘。”
“所以,你就深更半夜的還跟著我老婆?”
“是的。”
“那你跟著我老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別的什麼?比如穿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