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嗎?”劉徹含蓄的問。
“冷老大,你跟嫂子把床給做塌了?”白一鳴非常露骨的問。
劉徹和白一鳴差不多的異口同聲丟擲一句,視線直接落在了旁邊的床上。
沒有看出床有殘廢掉跡象。
兩人對視了一眼,視線同時落在了椅子上的一對奇怪的男女。
那到底是出了什麼情況,才讓這一對男人衣冠不整的坐在沙發上?絕對蒙…逼了!
“噓!”冷夜魅把一隻手放在嘴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劉徹和白一鳴立即看傻了。
高冷拽如冥王的男人什麼時候也學會做這麼萌的動作了?好驚悚的好伐!
“少爺,怎麼啦?”劉徹輕聲問。真懷疑腦袋是不是痛壞掉了!
“我懷疑菲菲的媽媽沒有死。”
“什麼?!”白一鳴和劉徹異口同聲的驚叫。
驚叫聲直接把冷夜魅懷裡的人吵醒了。
“怎麼啦?”溫歐菲睡意朦朧的抬起頭問。
“沒你的事,你繼續睡覺。”冷夜魅柔聲說,修長的大手輕拍著懷裡的人兒,讓懷裡的人兒繼續睡覺。
絕…逼是如爸爸哄女兒睡覺的動作,只差唱搖籃曲了。
而那雙鷹眼卻在怒瞪著面前兩個驚叫聲的男人。責怪兩人吵醒他小老婆的好夢。
冷夜魅輕拍著懷裡的人兒,確定懷裡的人應該重新進入夢鄉後,才輕聲開口:“你們想一下,為什麼那個人對菲菲媽媽的穿著這麼熟悉?”
“可能是他看到少奶奶上次去祭拜她媽媽的時候,送了旗袍裙。”劉徹輕聲分析著。
“衣服是可以從那天祭拜中知道,那今天晚上她出現時的那些動作呢?菲菲一眼就能認定那人是她媽媽了。”
“冷老大,有沒有可能是小嫂子太想念她媽媽了,所以一看到碎花旗袍裙就立即以為是她媽媽了?”
“不。”溫歐菲突然抬起頭說。
三個男人都被驚了一下,沒有想到她被吵醒後,並沒有睡著。
“那個穿碎花旗袍裙的女人不僅背影很像,就連走路的姿態也很像我媽媽。”溫歐菲回憶著說。
房間裡的三個男人面面相窺。
“你們在懷疑什麼?”溫歐菲發現氣氛不對,好奇的問。
“少爺在懷疑——”
“我在懷疑今天晚上搞這個惡作劇的人是不是以前認識你媽媽的。”冷夜魅打斷劉徹的話說。
沒有答案前,不能給小老婆希望。免得答案揭曉後,她要承受失望的痛苦。
“認識我媽媽?那會是誰啊?我爸爸嗎?我爸爸的背影也不可能和我媽媽相像啊?是我的後媽?後媽也不可能,她怎麼會模仿我媽媽的走路姿勢呢?而且我媽媽的身材也比她小巧些——”
“好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