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委曲求全了——我們在一起,我們現在就在一起——”
醉夢中的楊少漠邊說邊一個翻身把莎莉給壓在了他的身下。
莎莉在楊少漠把她拽住,痛苦的請求著的時候,她心軟了。
她不忍心自己把他給扔下去,雖然知道他把自己當做另外一個女人了。
但是就是不忍心。
所以就把自己當成是溫歐菲,就讓楊少漠抱著,只要此時的他心裡能舒服一些。
可誰知抱著、抱著,他突然一個翻身把自己壓在了身下。
莎莉被楊少漠的突然行為給震驚到了。
在莎莉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楊少漠突然發狂一樣的去撕莎莉的衣服。邊撕邊嘴上嘀咕著:“菲菲,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誰也搶走不了你。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的——”
莎莉舉起雙手想反抗楊少漠的行為,只是在她舉起手想對楊少漠的後頸用力一劈,想把楊少漠給劈暈過去的時候,卻在她的手接觸到楊少漠的後頸面板的時候,她突然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她靜靜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著楊少漠帶給她的暴風雨般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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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宅裡。
大年初一,本來是該一大早起來拜年的。
可溫歐菲卻在睡懶覺。
原因就是她昨天晚上被老男人老公壓榨了一個晚上,凌晨才被大赦了,才讓她睡覺。
名其曰:這是為了他守身兩個多月的損失找補回去的。
老男人是的損失是補回去了,可她的損失找誰補去啊。
睡到中午了,還腰痠背痛著呢。
“老婆,你醒啦?”
溫歐菲剛剛睜開眼睛,就聽到旁邊一聲愉悅的聲音。
這就是標準的男人饜足後的愉悅聲音。
看著男人那愉悅的臉龐,溫歐菲就來氣。為他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她的痛苦上而生氣。雖然那痛苦其實也是享受啦。
“肚子餓了吧,來,我先抱你去洗漱。”男人啟動了二十四小時孝老公的好男人模式。
“不用。”小老婆溫歐菲直接拒絕,一點好臉色都不願意給他。
現在假惺惺的,凌晨的時候她受不了了,這麼求他也沒有用,也不見得體諒一下她!
非常傲氣的自己下床去。
結果,腳剛下床,就像是踩了棉花般的趔趄一下。
老男人老公好像早就料定她會摔倒了似的,修長手臂非常及時的抱住了她那搖搖欲墜的小身板。
“行了,別逞強了。”
老男人老公在小老婆向她瞪眼的時候,笑的更溫柔了。
抱著小老婆去浴室,把小老婆放在了洗漱盆邊,老男人老公看著小老婆那因為過度而有些蒼白的小臉,非常認真的說:“老婆,看來我們要多做些床上運動。你看你,只有兩個多月沒有做運動,這體力退化多了。以前還能勉勉強強的支撐兩個小時,昨天一個多小時就暈過去一次了。”
溫歐菲頓時覺得自己氣得想把自己手裡的牙刷直接砸到身邊這老男人的臉上。
嫌棄她兩個多月沒有運動體力跟不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他兩個多月沒有開葷,整個人像餓狼一樣的狂野呢。
“滾!立馬從我的眼前滾蛋!”溫歐菲忍無可忍的怒吼。
邊怒吼邊伸手把這個不要臉的老混蛋給推出了浴室。
實在擔心自己控制不了情緒,把手裡的牙刷和水杯什麼的全給砸了過去。
畢竟是大年初一,新年第一天就把他給砸的出血掛彩不好!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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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歐菲洗漱完下樓,看到大廳的沙發邊又擺放著很多的禮物盒。
昨天不是已經收到禮物,拆禮物都拆的手軟了嗎?今天怎麼還有那麼一大堆的禮物哪裡來的?
“為什麼大廳裡會有這麼多禮物盒?禮物昨天不是都收了嗎?”溫歐菲邊往沙發邊走去邊問正坐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的男人。
“不知道。”那個正在看財經新聞的男人清淡的應了一聲,眼睛瞟了那堆禮物盒,那條大長腿把一個離他最近的、正放在茶几上的禮物盒子往旁邊一踢。
”……”
蛇精病,這態度好像那些禮物跟他有仇似的。
好歹是別人送過來的禮物,他不接收那就叫個保姆把這些東西都收藏起來好了。需要擺出這麼一副很討厭的態度嗎?
這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