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溫歐菲最後只能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個字,跺跺腳去給她的“千年老流氓”老公找粥去。
溫歐菲出去後,冷夜魅揮退了正要給他重新包紮的護士。
護士看看白一鳴。
難得有機會跟儒雅又帥氣的傳說中的男神專家一起共事,卻又被趕出去了,心裡有些不情願。
白一鳴卻完全忽視,這種表情見多了。他清然的點點頭說:“他死不了,你先出去吧。”
既然白醫生都這麼說了,護士立即放下手中的消毒棉走出了病房。
出去後,還貼心的給關上了房門。
白一鳴在護士關上門之後,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然後擺出一個悠閒舒適的姿勢。
“說!”冷夜魅不耐煩的冷聲命令。
“喂,冷老大,你真的一點都不好玩,這點耐心都沒有,好歹我昨天到現在還沒有睡覺——”
“要我告訴我老婆一下,剛才那個護士給你拋媚眼的事情?”
白一鳴一聽更加跳腳了:“喂,你別胡說,她那是崇拜的眼神,不是拋媚眼,不是!”
冷夜魅抿唇收回視線。
“好算你狠!”
“你放心,你老婆沒有病,有病的是你。”
白一鳴的話剛說完,就又收到一記能殺死人的眼神,嚇得只好立即實話告知說:“抽小嫂子的血只是為了救你丈母孃。”
冷夜魅聽了立即蹙眉。
想起當時丈母孃為了救大甜筒和小甜筒所受的傷。
“她傷的很嚴重嗎?我當時只看到她的——”
“你判斷的沒有錯,她的槍傷沒有傷害到要害,只是一般的槍傷,只是她的血液很特殊,有很奇怪的抗體性。”
“什麼意思?”
“就是別人的血就算是同型號的輸給她,她也吸收不了。本來這種情況在醫學臨床上也比較常見。只是你那個岳母的血液抗體性卻非常的怪異和特殊。”
“那你的意思是,我老婆也是這樣?”冷夜魅立即非常擔心的問。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很麻煩了。如果出什麼事故要輸血的話,找不到血源。
“有可能。”
“那個嘉利呢?”
“他說他沒有。”
“我在懷疑這個怪異也可能和小嫂子身上的香氣有關係。”
冷夜魅聽了,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家除了一個小老婆外,有香氣的還有寶貝女兒呢。是不是小甜筒也——
白一鳴自然知道冷夜魅現在心裡的所想,看著冷夜魅開口說:“如果小嫂子有的話,那我的小甜筒兒媳婦有這種體質的可能性很大。”
冷夜魅立即又一個冷光掃射了過去。
誰說他的女兒一定要嫁給他兒子啦?他的女兒寶貴著呢,他可不捨得隨便的便宜了他們白家。
鞥夜魅沒有再說話,一切還得等驗血報告出來再說。
就算是他的小老婆和寶貝女兒真有這樣詭異的血緣,他也一定能護得她們安全。
或許回去以後立即秘密設立一個這樣的研究機構,專門給小老婆和寶貝女兒研究預防方法出來。
白一鳴不知道冷夜魅現在心裡的所想,還以為冷夜魅不相信呢,就又開口說。
“我說你別不信,一年前,我在加拿大參加一個醫學研討會。那天晚上有一個老專家來找我,說他在年輕的時候陪同北極考察團去北極考察。突然遇到一場罕見的風暴,考察團的人抵禦不了,受傷嚴重。而他這個隨行醫生也身受重傷。自己都沒有辦法照顧自己,更別說要救治考察團的其他成員了。”
“就在大家躺在冰天雪地上幾乎要等死的時候,他們好像覺得有人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幫他們包紮了傷口,還在他們的嘴裡喂進去一顆什麼藥,做完這些後,又悄無聲息的走了。”
“等考察團的人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的傷口確實都已經包紮好了。而且雖然躺在雪地上,也沒有覺得很冷。”
“醒來的考察團們都說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大家都說聞到那人身上有特殊的香味。”
“那個老專家說,他當時在檢查他自己的傷口和身體的時候,發現他身邊多了一塊很罕見的布料,那布料上面粘著血跡,估計是那樣救治他們時,不小心弄傷了她自己的手了。他拿起那塊布料聞了一下,香味就跟昏迷中聞到的香味一樣。不過可能是時間長了,那香味已經很淡很淡了,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