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商場突然出現一個高冷貴的俊男,身邊還帶著保鏢,這已經是刷開了旁人的視線,吸引人眼球了。現在還老鷹抓小雞的拎著一個小女孩腳步生風的往外走。
旁人的視線都刷刷刷的射了過來。
小女孩也是要面子的人啊,當著這麼多人被拎,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雖然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姥姥”是何許人。
“喂,你幹嘛又拎我啊?我這一次沒有見誰,你的保鏢都看見了,全程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在買東西。”小女孩委屈的眼淚都嘩啦啦的掉。
男人沒有說話,拎著小女孩繼續往外走。
前面碰到了正看好戲的麥迪。
麥迪白皙的手撫摸著下巴,戲謔的問:“魅,這就是你最近交到的桃花姑娘?”
被拎著的溫歐菲聽到聲音,好奇的抬起頭看看到底是誰敢膽大包天的戲謔這個魔王般的男人。
正一副看好戲的麥迪看到那抬起的梨花帶雨般的清麗小臉蛋頓時怔住了,心靈猛的被一個震撼。
足足十幾秒鐘後,他嚴肅的開口:“魅,你這樣欺負一個小女孩不好吧?”
麥迪的態度瞬間轉變讓冷夜魅的身體一怔,他轉身冷眼射向了他的好友,鄭重其事又霸道宣告:“她是我冷夜魅的老婆,不是什麼隨便桃花。”
雖然短短的一句,意思很明顯,她是他的老婆,一切異性生物都給我離她遠遠的,包括他的好友。
麥迪的身體又是一怔。深藍的眼睛靜靜的看著溫歐菲被冷夜魅扔進了車廂裡,再看著那輛黑色邁巴赫在他面前絕塵而去。
車裡的溫歐菲那小臉蛋上的淚珠還在委屈的下滑著:“為什麼又要拎我,這一次我真的沒有去見別人。不信你去問你自己的兩個保鏢。”
小女孩哭的稀里嘩啦,嬌嫩的小臉蛋被淚水蹂躪的緋紅,黑葡萄眸子裡淚水盈盈。男人的心不由自主的發軟,從旁邊取來紙巾給她擦小臉蛋。
可是一想到她又在謀劃著逃跑,他那擦眼淚的動作又不由自主的粗魯了很多。
“痛。”小女孩痛叫。
“痛,你就知道你自己痛,你有沒有想過別人也有痛的時候。”男人黯啞的控訴。
他也很委屈也。
前面的司機第一次聽到自家高冷拽的少爺也有委屈成小媳婦的時候,驚悚的抓著方向盤的雙手一個打滑,車搖晃了一下。
“對,對不起,少爺,前面有塊石頭。”
冷夜魅一記冷光射了過去。
嚇得司機不敢再開小差,拽緊方向盤認真、專心開車。
還有,趕緊的把中間的隔板升起來,裡面鏡頭太煽情,老闆的樣子太驚悚,不敢看。
“痛,你哪裡有痛啦?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啦?一直都是你欺負我。”小女孩再一次委屈的控訴。
男人從來沒有什麼多的廢話,他黑眸一沉,修長的手指掐住那被他擦紅了的精緻下顎,幽深又危險的眼眸俯瞰著小女孩的黑亮的淚眼:“說,這一次又為什麼想偷偷的逃跑?”
“啊?”小女孩那黑葡萄撲閃著疑惑的問:“誰說我要逃跑啦?”
男人凝視著小女孩的那張臉,這表情好像不像在撒謊。
“你沒有想逃跑,那你買那麼多垃圾衣服幹嘛?”男人蹙眉問。
小女孩立即不愛聽了,小手把男人掐她下顎的手給用力的一揮,瞪圓眼睛質問:“喂,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垃圾衣服啊,每件衣服好歹也是我花幾百塊錢買來的。這已經比我以前穿的地攤貨幾十塊好多了呢。”
男人扶額,重重的嘆了一口非常、非常無奈的氣,沉聲說:“老婆,你現在已經是冷太太了,是傳說中的本市皇后。幾千的東西都不配在你身上出現,別說這些幾百塊的廉價衣服了。你老公有數不清的錢,他賺這麼多錢,就是給你花的。你不花,你準備留給誰花啊?是準備給他留著養小…三、小四?”
“……”
這話怎麼聽的這麼彆扭?可好像很暖心也。
小女孩眼裡的淚水再一次滑落著,這意思不是被氣哭或者痛哭的,而是被感動的。真的不是感動的只有那麼一丟丟也。
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掐掐小女孩微紅的鼻尖,邪笑著說:“只有敗家的老婆才能激勵出勤勞、智慧的老公。懂嗎?”
嗚嗚嗚,真的很感動也,這神級般的格言,竟然出自自家那個所謂老公的嘴?
“嗚嗚嗚。”小女孩哭的抱住了自己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