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10%的股份,你什麼時候拿回去啊?”溫歐菲開口問。
“那是奶奶給你的,就是你的了。”
“啊?”溫歐菲瞪大眼睛:“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
“沒事,老太太有錢,任性,她願給,你就拿。”
這話說的,好像老太太給的是幾百塊錢壓歲紅包似的。
這是冷氏的股份也。傳說中,冷氏0。1%的股份年分紅就幾百萬呢,她10%的股份,那每年幾億的分紅啦。
溫歐菲想想這個數字就心驚肉跳的。
最高存款記錄幾千的小女孩,一下子這麼多錢砸在她頭上,那不是驚喜,是驚嚇!
不是說天上不可能會掉餡餅,掉的只可能是陷阱嗎?
所以——
“我不能要,我回去就把那股份轉讓給你,或者還給奶奶。”
男人眼簾微微抬起,掃了小女孩那一臉認真的表情,聲線平穩道:“那份股份轉讓書上已經列明不能轉讓或贈與他人。”
“什,什麼?”
溫歐菲激動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小手緊緊拽住冷夜魅的衣袖:“那你剛才我簽字的時候為什麼不早說。這一下好了,還給奶奶又不行,轉讓給你也不能,你說怎麼辦?怎麼辦?”
這哀嚎的樣子,哪是別人送她鉅款,根本就像是上百號要債的人逼上門。
“涼拌!”男人涼薄的把自己的手臂一揮,繼續閉目假寐。
“喂,我跟你說話呢,我在認真的跟你說話呢。你腦子有沒有搞清楚啊,那是你冷家的錢,現在被你奶奶任性的送給我了。你不介意的話,那我當然也不介意——”
這聲音嘰嘰喳喳的簡直比500只鴨子還吵,男人不耐的蹙眉。
大手一伸,抓住小女孩的衣領,用力一拽,小身板立即飛到了男人的跟前。
下一秒,男人的薄唇直接蓋在了小女孩的粉唇上。
終於,這世界安靜了。
回到冷家,兩人一前一後上樓。溫歐菲前,冷夜魅後。
前面18歲的小女孩蹦躂著腳步,後面25歲的男人步履穩健。
溫歐菲蹦躂到了自己的房門前,停住,轉身,看著身後的男人,不安心的再問:“那個,你真不打算要了?”
“要,到你床上要!”
“砰!”回應男人的是房門甩上的聲音。
男人看著被甩上的房門,帶血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繼續往前走。
他的腳步沒有在隔壁臥室停住,而是繼續往前走。
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來到書房門口,臉上戲謔的表情已經蕩然無存,代替的是撒旦般的殺氣。
劉徹已經在書房門口等候多時。
看到少爺過來,趕緊給冷夜魅開啟了房門。
冷夜魅進去後,也緊跟了進去。
“少爺,電視臺觀眾席上的監控那一段時間什麼都沒有拍到,監控室的保安說,那個監控那一段時間好像被什麼東西遮住了。”
“這麼湊巧?!”
“沒有發現異常的人?”
“沒有。我們的人看了好幾遍,都很正常。”
冷夜魅眼神凝重,臉色溫度又降了好幾十度。
“還有,那張造事車輛牌照申請單我調查過了,交通局那邊反應,是交通局裡的一個員工利用職權之便私自調出拍照。而那個員工就是賴明的人。”
“賴明?”男人蹙眉冷聲問。
“就是剛剛被我們拉下的公…安…局局…長。這個賴明在位時,黑白兩道都有交情。雖然他人已經下馬,可有些毒瘤的根還在。”
“誰指使他乾的?”
“說是賴明的老婆。”
找人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再在媒體上公佈,敲山震虎那些忠心想給他主子報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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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深夜了,溫歐菲回到臥室洗了個澡。
邊打哈欠邊毫無形象的翻到在了柔軟的床上。
再一個翻滾,被子一拉,閉目就睡。
很快,她進入了夢鄉。
沉睡中,一個黑影從露臺走了進來。
來到床邊,漆黑眼睛凝視著熟睡中的小臉兩秒鐘,再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個小瓶,對著床上那張熟睡的小臉一噴。
漸漸的,沉睡中的女孩不安的蹙眉,臉上的五官不安的擰巴著。
床邊的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