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久違了,久違的感覺了!
冷夜魅順勢抓住那隻扯著自己衣袖的小手,輕輕一拉,把那個小身板給拉進了自己的懷裡,酷酷的耍著脾氣說:“不發脾氣可以,但是你要補償我。”
聲音落,動作落,薄唇落!
薄唇毫不客氣的直接蓋在了那兩瓣粉唇上。
含著兩片粉唇粗暴又不失曖昧的碾壓、吸允著那兩瓣粉唇。
小心眼的男人就是想要在麥迪面前證明。
他再哄他的一對兒女和自己的小老婆開心也沒有用。不管麥迪怎麼努力,大甜筒和小甜筒都是他的種,而這個女人永遠都是他的小老婆。只有他有權利這樣吻她,甚至上了她。大甜筒和小甜筒就是他上了她才有的!!!
“嗚嗚嗚——”
溫歐菲猛的瞪圓了一雙黑葡萄反抗著。
她不知道男人心裡的那一點點心思,只覺得在這裡被男人這樣吻著太丟人了。
雖然在美國這樣開放的國家這樣的擁吻並不算什麼,可她還是很保守,學不來這一套,臉皮還是很薄。
這裡是醫院,旁邊都是人。
有家長、又孩子,有醫生,還有他們的一對雙胞胎寶貝呢。
此情此景適合接吻嗎?!
他不要這張老臉,她還要這張小臉的呢。
雙手猛的要推開男人,可男人竟然壞壞的一隻手在緩慢的往下移動。
他要幹什麼?他要在這裡——
溫歐菲一雙黑葡萄瞪的更圓。怒瞪著男人那幽深深的鷹眸。
男人無所謂,就這樣跟他對視著。滿滿的威脅!
溫歐菲被嚇的不敢亂動,哪還敢亂掙扎?!
幸好廣播裡的聲音及時解救了她,已經爆出了大甜筒和小甜筒的名字了。
男人聽到聲音後,才鬆開了自己的小老婆。
薄唇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嘴角上還留著小老婆的甘泉和甜蜜呢。不能浪費,絕對!
被解開禁錮的溫歐菲紅著一張小臉,趕緊的去麥迪身邊牽起自己的一對雙胞胎往接種室走去。
冷夜魅看到小老婆已經帶著牽著孩子們進去,就趕緊的邁開長腿跟了過去。
“如果我是你,我就聰明的選擇不要進去。”麥迪站在那裡雙手抱胸好意的提醒著。
“什麼意思?”男人頓住腳,側目轉頭看麥迪。
接種不是在手臂上嗎?還有涉及到孩子的隱私?
況且他和孩子們一起洗澡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了,幫孩子擦乾身體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呢。
“好心提醒你,真的不想看到你等一下被嚇的雙腿打顫的出不來。”麥迪非常好心的補加了一句。
冷夜魅立即一個白眼射了過去,他什麼場面沒有見過,還怕看打針?
要嚇唬他,要擠兌他,那也該找個像樣的藉口!
於是,完全的忽視,抬頭挺胸的邁著冷傲的步子繼續往接種室走去。
來到門口,正好看見醫生正拿著一根細細的針要往小甜筒那白皙滑嫩的胳膊上戳,而小甜筒已經被嚇的撕心裂肺的哭。
冷夜魅立即被嚇的心一個猛的揪疼,雙腿立即顫抖。
如果不是有了麥迪在後面虎視眈眈的監視著,他真的懷疑自己會被嚇的直接摔倒了。
踩著有些癱軟的腳步困難的往裡面走,臉上的凌冽卻一點都沒有因為被嚇著而緩和下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拿著這麼長的針?!”冷夜魅冷戾的質問著。
這冷戾的氣場嚇的那正拿著針的護士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差一點劃破小甜筒那嬌嫩白皙的面板了。
小護士抬起頭,看到一張帶著殺氣騰騰的男人俊臉。那冷戾的視線,好像她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滔天大罪似的。
這一下不僅是手在顫抖了,胸口也被嚇的怦怦直跳了。
“這,這位先生,是,是誰?他要幹什麼?”護士嚇得話都問不利落。
溫歐菲趕緊道歉解釋說:“對不起,他是我的先生,是孩子的爸爸。他第一次看孩子們打針,所以誤會了。”
“叫你們院長過來,為什麼會用這麼可怕的針?!”冷夜魅冰渣擲地的質問著。
溫歐菲暗自扶額,打預防針不就都是用這種針嗎?
這種針很可怕嗎?他以前經歷過那麼多的槍林彈雨的時候,怎麼沒有說那些槍啊、彈啊、刀啊的可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