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的盯著溫歐菲,嘴上發出:“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這個時候發現,裝啞巴其實也挺麻煩的,都不能跟她好好的交流。
會說話的人,卻要裝啞巴,有時候確實要急死人的。
費斯現在就是非常非常的急,很想知道溫歐菲怎麼啦?溫歐菲卻沒有回答,他想問問溫歐菲,卻又只能發出“呃,呃呃呃”聲音,這些連自己可能都聽不懂的啞巴聲!
這小溪邊又不能像花園裡一樣,可以用樹枝在泥土上寫字交流著。
這讓費斯非常的苦惱,一雙平靜無波了好幾天的眼睛,飄過了因暴怒而不由自主冒出來的陰寒。
不過他很快就掩飾住了自己眸底的那抹陰寒了。
轉過頭,正好看見一塊比較平板的大石塊,他的眼睛猛的一亮。
趕緊的走向那平板的大石塊,在旁邊撿起另外一個可以寫出字來的小石塊,在上面快速的劃拉著。
很快,他就在上面寫好了字,然後衝溫歐菲“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的啞巴聲。
這時,溫歐菲胸口上的那一陣痠痛已經過去,她臉色慢慢的緩和下來,已經沒有像剛才那樣的蒼白了。好看的眉頭也慢慢的鬆開了。呼吸也順暢了。那小手也撤離了那剛才正痠疼著的胸口了。
聽到費斯那著急的“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的啞巴聲,她臉上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開口說:“我沒事。只是胸口突然一陣難受。”
溫歐菲心裡感受到了,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但是面對費斯,她眼裡的那個啞巴的園藝工,她沒有開口說實話。
畢竟費斯只是一個啞巴園藝工,跟他說再多的話那也沒有用。
除了嚇唬他,給他心裡也添堵外,還能有什麼好處?
所以她選擇了不說。
搖搖頭,吞了吞苦澀的口水。從小溪的溪水裡站了起來,然後默默的穿上了在旁邊放著的鞋子。
情緒非常不好,也沒有興趣再在小溪裡玩耍了。
雖然這幾天一直在心裡寬慰著自己,讓自己過得開心,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老男人老公來救自己,來接自己回家。可是已經聯絡過了四五天了,她的老男人老公還是沒有在她的出現。還是沒有過來救她,還是沒有來接她回家。
那特意隱藏起來的情緒,那特意不想的事情,現在都因為剛才心口上的那一痛而冒出來了。
似乎剛才那一陣澀痛就是來提醒她的。就是像一顆炸彈砸進她那刻意隱藏好了的平靜心湖的。
心情不好,情緒非常的低落,她消沉的低著頭從小溪往別墅的方向走去。
身後的費斯看在眼裡,他進走幾步,身體橫在了溫歐菲的面前。嘴裡發出:“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