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本行,替人洗些換洗衣物,外加做女工刺繡,起碼也能養活四張嘴。
聽完她這些話,凌洛傖下意識的去看她的手,果然還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原本應該是娟秀的纖纖十指,早已經爬上深深淺淺的褶皺,掌心還有著大大小小的繭子,看得她都甚是心疼。
忽然,聽到柳清措一陣急促卻故意壓低嗓音的咳嗽,她想起如寶說的上山採藥,眼底的疼惜又加深了一層。雖然和這個女子可以說只是剛剛認識,但聽她的經歷,卻是個苦命的人兒,這使她自然多了幾分親切感。
柳清措抱歉的笑笑,起身走向廚房,一會兒工夫便端著一碗棕色的湯藥回到房裡:“生如福如喜的時候落下的病根!”她說著皺起眉頭,將湯藥一飲而盡,末了擦了擦嘴,喝了幾口水,眉頭這才有些舒緩開來。
想起方才詢問凌洛傖的問睿�床�'有得到回答,柳清措小心翼翼看著這姑娘有些凝重的神色,卻到底不知道該不該再問。
一陣沉默過後,忽見凌洛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這才清了清嗓子:“凌姑娘,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末了,見那姑娘眼底的悲憫越發明顯,她除了疑竇,更多的則是一份不忍與擔心。
猶豫了一下,她遞上一隻手,輕輕撫上凌洛傖的肩頭,以此給她一些慰藉。
凌洛傖對上那雙善意的雙眼,咬了咬牙,半天卻只是嘆了一口氣:“很多事情,都和我的意願背道而馳,不是我不想去努力而是根本力不從心,甚至都不知道該從何做起!”
“究竟怎麼了?”被這麼幾句模稜兩可的話說得她愈發擔心起來,皺著眉頭將身子湊近了一些,急急詢問。
凌洛傖搖著頭,眼底忽然換上一抹絕望的冰涼,望著窗外的夜色:“柳姐姐,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我不想,連累你!”隨即,嘴角的弧度,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