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認知以後,邵南勳很是心慌慌,自己在心尖上放了這麼多面的人,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想起呢?
邵南勳放下手中的檔案以後就離開了,自己現在一定要見到餘洋,告訴她,自己這些年一直在等她。
邵南勳根據餘洋在電話裡說的大體位置,最終還是找到了那個咖啡館。
在咖啡館的落地窗前,邵南勳一眼就看見了餘洋,以及餘洋對面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自己見過,對,就是在德國的時候,自己看到的那位韓老師。
真是的,為人師表的,怎麼可以這樣呢?
將自己的車放到外面停好以後,就怒氣衝衝的進去了。可是走了幾步以後就頓住了,然後理智告訴自己,不能衝動,不能衝動!
於是,就選擇在餘洋背後的那個座椅上坐了下來。
“韓老師,我們真的不合適。”
餘洋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拒絕韓沐了,可是每一次總被韓沐委婉的轉移了話題,現在自己主動提及這個問題就是不想在拖下去了。
“洋洋,你為什麼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僅只是因為我是你的老師嗎?”韓沐直接的問著顧葭葭自己心中的疑惑。
聽到這個問題以後,餘洋低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咖啡,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說?
“韓老師,喜歡這件事情是不能勉強的,我勉強不了自己。”
“凡是都需要自己去嘗試啊,你永遠將自己縮在一個殼裡,不去看外面的世界,當然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子了。”
“韓沐,你介意你未來的愛人打過胎嗎?”
餘洋這句話一說出口,震驚了兩個人。
“我打過胎,所以,抱歉。”
餘洋直接承認了這件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韓沐定了定神。
“是那個男人的嗎?上次在學校見過的那個男人?”
餘洋沒有說話,但是在韓沐看來,餘洋這是預設了。
邵南勳聽到這話以後,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了,在分開的這四五年中,餘洋為了自己打過胎,傷過身,在異國他鄉待了五年。
餘洋,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第一百七十七章 難兄難弟
裴禛感到酒吧的時候,邵南勳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了,看樣子都有些醉了。
“喝了這麼多?”裴禛看了看桌子上的空酒瓶說著。
“你怎麼才過來?來,陪我喝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邵南勳看了看裴禛說著。
裴禛點了點頭,順勢坐在了邵南勳的旁邊。
“裴禛,我今天發現自己是大錯特錯了,來,喝一杯!”
“來,敬我們逝去的青春!”
邵南勳真的是一口悶,裴禛也跟著喝了。
“來來來,繼續!”
邵南勳一杯杯的灌自己的酒,好像是不喝醉不死心。
“再來一打。”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裴禛喝了一口酒以後說著“這麼反常,很不對勁。”
“我好著呢!”邵南勳喝了一口酒以後傲嬌的說著。“我們好著呢!”
裴禛看到邵南勳這個樣子就直到,這貨是喝醉了,已經神志不清了。
“走走走,我們去唱歌,我唱歌給你聽,洋洋,我唱歌給你聽。”
洋洋?餘洋!
他這真是醉了。
“今天你要嫁給我了!今天你要嫁給我啦!”
邵南勳一邊唱著,順便用自己的胳膊圈住了裴禛的脖子。
裴禛:“”
“你看清楚,我不是餘洋。”裴禛將邵南勳的胳膊拽了出去,然後嫌棄的說著,自己可是有家室的人,怎麼能在外面和別人拉拉扯扯的。
“你就是餘兒,我不管你就是餘兒!”邵南勳撒嬌的說著。“你以後不要離開我了,這些年我真的好想你啊。”
邵南勳不管不顧的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壓到了裴禛身上。
“真是嫌棄死你了。”
裴禛將邵南勳扶到了包間裡,沒辦法,大廳里人多眼雜,還是小心點微妙。
“裴禛,我終於知道了,這些年錯的是我,是我一直誤解了餘洋,誤解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不是人,我不僅傷害了餘洋,我還傷害了那個孩子,我親手殺掉了自己的孩子。”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邵南勳大的心裡是悔恨的,裴禛何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