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永福大聲說:“江嘉義同志,你得服從營部安排,你必須得要撤退,這是營部同志們共同商量出來決定,你明白了嗎?!”姚永福一把就抓住想要去村子的江嘉義,死死拉著江嘉義,日軍轟炸機越來越近,他們不能讓江嘉義去冒險了。 江嘉義大聲說:“政委還在村子裡面,我們不能扔下政委,還有我們警衛排同志們,也在村子裡面,姚永福同志,你快點去聯絡譚文全同志炮兵連,讓他們做好隨時過來救援村子的準備,明白嗎?” 姚永福沉默看著江嘉義說:“炮兵連同志們,我已經安排人員去通知,但是江嘉義同志,你必須清楚認識到,你身為二營營長,不應該以身去冒險,政委同志和警衛排同志,知道村子裡面防空洞位置,你知道嗎?你知道村子裡面有多少個防空洞嗎?” 江嘉義沉默了,隨著營部人員越來越多,很多事情他都不怎麼過問了,他只知道上營子村內有防空洞,但有多少,在那裡,他是真不知道,他這一段日子,光是天天為部隊冬裝問題,已經足夠讓他燒死不少腦細胞了。 姚永福輕聲說:“日軍轟炸機距離我們足夠近了,我們不能在冒這個風險,走吧,你總不能帶著整個營部同志去陪你冒這個險,同志們掩護營長撤,安置到附近防空洞內,等日機轟炸過後,我們再出發。” 當日軍轟炸機買到了村子上空後,日軍轟炸機開啟了彈艙,彈艙內掛整齊炸彈,正等待著攻擊指令。 陳思語看著日軍轟炸機進來了,他死死盯著他測距器,令他十分氣憤,日機距離他們至少還有二千五百米距離,完全超出他們的炮擊範圍外,他們只能看著日軍轟炸機開始投彈,一枚一枚航空炸彈在空中發出呼嘯聲音。 “嗚嗚,嗚嗚,嗚嗚。”陳思語聽著炸彈在天空發出呼嘯聲,防空炮排戰士們沉默低下自己腦袋,他們防空炮根本就打不著對方,他們已經盡力了,沒有任何辦法,他們能做的事情,就是看見一枚一枚航空炸彈從高空落下。 “轟!轟!轟!轟!”當炸彈落進村子時,爆炸頓時摧毀了一個一個院子時,村民們悲傷看著自己一手一手建好院子中,頓時已經全部變成了廢墟,每當有一枚炸彈落下時,村民們心情就低落幾分。 江嘉義他站在山頭上面,看著變成一片廢墟村子,他心都在滴血,他們在村子裡面注入太多心血,他們有太多不捨也在村子裡面,看著他們曾經建立起來村子手工坊作業區,給兩枚日機投下炸彈,變成了一片廢墟。 日軍飛行員看著下面陷入一片火海,他們嘲笑說:“哇哦哦哦,多好的村莊呀,可惜你們跟錯了人,現在知道帝國怒火了吧,在帝國怒火下,支那人,你們的選擇就只能是帝國,哈哈!哈哈!可惜我們沒有足夠多炸彈,否則我們應該再多轟炸一輪。” “他們好像飛走了。”一名戰士看著日軍轟炸機投放完所有的炸彈後,他們已經返航了,只是大家看著山谷內村子,此時他們還有村子嗎?村子房屋就沒有看見還有幾座是完好無損,炸彈破壞了他們一切。 一名班長抱著步槍蹲著說:“是啊,都結束了,連十分鐘都沒有,就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都沒有了,都沒有了。”二營戰士們看著上營子村變成了一片廢墟,士氣已經低到了冰點,以前都是他們去救援被轟炸的村子,現在到他們被炸了。 按道理來講,大家早就應該做好了心理上面建設防線,可是真當事情發生到自己頭上時,他們才突然發現,原本他們也沒有做好準備,只是他們在自己欺騙自己而已,當欺騙自己幻境變成了現實,他們才發現自己是真無法接受。 江嘉義看著身邊姚永福,拍了拍他肩膀說:“現在我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儘快恢復戰士們士氣,我們不能一直情緒都如此低落,我們得要把戰士們動員起來,日軍破壞了我們家園,但是我們人還在,我們還在,我們就還能重建家園,知道了嗎?” 姚永福苦笑著說:“我知道,我會動員起各排班長們,我們得重新打起精神來,我們可不想給這該死冬天給凍死,或許我們得做做一下,我們曾經不敢做的瘋狂事情,我就不相信,日軍轟炸機會把我們村子全部炸沒有了,我們要找到一切可以使用的東西,集中起來!” 江嘉義無奈說:“或許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可能要居住在防空洞內,我們沒有時間重新修建房屋,告訴同志和村民們,希望他們能理解我們,當然我們也不會放過任何有可能重建和修復村子準備。” “當然我們也要做好長期居住地下準備,同時告訴其他同志們,有條件的話,儘可能擴大我們原有山洞基礎,儘可能容納下更加多的村民與我們戰士,同時把炮兵連同志們轉移到三連同志們陣地上,讓他們擠一擠吧,把炮兵連訓練基地讓出來。” 姚永福點了點頭:“現在主要問題是安置上營子村村民,先讓大家平靜渡過這個冬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