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澤走進來後,看見大家都在呀,連忙打招呼說:“哈哈,同志們都在呀,今天是要開什麼大會呀,同志們都這麼全呀,是不是有什麼好訊息,有好訊息的話,可以分享一下給我嘛,但我可沒有什麼好訊息。”
江嘉義白了他一眼說:“我說鄭子澤同志,同志們來開會,都是準備來聽聽有什麼好訊息,你到好啊,張口就是壞訊息,你老實交待了吧,上一次從二營這裡“借”了,五十噸糧食,一噸多粗布匹,這麼快就沒有了???”
大家一聽頓時就看向鄭子澤,好嘛,打秋風也不帶上他們的嗎?這種好事,能忘記了同志們,這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天大的好事,沒有叫上他們,這可太不把自己同志,當成是自己同志了,不行,得去找鄭子澤打秋風。
鄭子澤一看同志們的眼神,壞了,這是要打秋風意思,他連忙看向江嘉義,發現江嘉義一臉得意笑,讓你自己和別人打賭輸個光光,這下他也要給你找點樂子玩一下,鄭子澤欲哭無淚,你可真會玩。
張一凡無奈看著這兩人,這兩人真不是親兄弟嗎?對坑起來,那簡直是一毛一樣,當然這種日常玩笑,他們也樂意看見,因為樂的是他們啊,江嘉義是出錢出物出力給他們看樂子,他們能白占人家物和錢,幹嘛不樂呢?
許子諾看著越來越多人來,無奈打斷了這兩兄弟,你們兩個是真不怕看熱鬧的人多了,一會人家真當真了,我看你們兩人怎麼收場,別一會又跑過來找他們哭就行,不對,這兩人可不止會哭,還會鬧,江嘉義還好,起碼也就會嘴碎,可鄭子澤就厲害了,他是真敢滾地啊。
鄭子譯一看江嘉義頓時就更加來精神了,連忙就跑了過來,江嘉義看見他後,也是真頭疼了,就連同一邊的鄭子澤也是拔腿就跑,開玩笑,這個北平大學生可是超級勇的好不,別說他了,這大學生脾氣上來了,那是連許子諾都指著鼻子罵的主。
鄭子譯上來就問:“江嘉義同志,你是知道的,孩子們已經開始恢復了上學,可是學校食堂依舊是很困難,村民們家長又才恢復了生產,沒法給孩子們提供足夠的食物,所以我們想找二營同志借一點。”
江嘉義微笑看著身邊王有富,王有富連忙說:“對於根據地的教育事業,我們二營同志是全力支援的,請鄭子譯同志你們放心吧,二營還有一部分富餘的糧食,足夠供應一段時日給孩子們,請轉告孩子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鄭子譯一聽,頓時就兩眼發光說:“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說得好啊!王有富同志,你這話說的好啊,我這就要把這八個大字,刷到學校牆上面,要讓孩子們知道,他們今天上的學和讀的書,都是無數革命烈士努力換來的!”
江嘉義拍了拍鄭子譯肩膀說:“加油哦,我們都相信鄭子譯同志的能力。”
大家一看頓時就知道沒戲了,現在還想去找二營借東西,你怕不是要給鄭子譯帶著人上門噴死你們,其他軍事幹部同志看見後,差點就笑出聲,如果說吃的和用的,是孩子們要的,可武器裝備孩子們用不上吧,這可是他們的了哦。
張一凡一看,這話題都從那裡到那裡了,他無奈看向沈文鋒,他們一開始是想說什麼來的?現在好了,全部都亂套了,一幫人都著怎麼跑到二營那裡“借”東西,沈文鋒也有一點哭笑不得,但也想想也沒錯啊,二營營長都來了,不問他借點東西,到時候這人可不好找,天天都不知道鑽到那一條山溝裡面扒寶藏。
許子諾一看人都全部來齊了,就咳嗽了一聲,開始進入會議主題:“同志們,關於對太行山根據地支援計劃,我與張一凡同志,沈文鋒同志,林翰同志,有一個方案,那就是使用空運的手段,同志們想必都清楚,日偽軍對於太行山根據地攻擊。”
“現在太行山根據地面臨了極為惡劣情況,部隊長期連續作戰,同志們傷亡水平很高,而且非戰鬥傷亡也非常高,現在就連藥品供應都成了巨大問題,太行山根據地首長們,請求我們是否能幫他們運輸一批藥品補給,以解決燃眉之急。”
“對於這事,前支已經開始前支內部會議,但同志們的想法,我只能說不容樂觀,同志們的想法基本都是硬衝,但這種想法是完全要不得,我們是送藥品,不是去送死,我們要在完成任務的同時,也要保障同志們自己安全,如果送一輪藥品就要犧牲幾百名同志,這藥,我們可送不起,這也不是給太行山首長們減輕壓力,這是在增加壓力。”
“為此,我與張一凡政委是全面否決的,我知道同志們心情是著急的,但我們現在想到了更加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