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再堅持一下,我們只要穿過了前面的山,我們就快要到達我們目標地點了,只要到了達連溝村,反那裡老刀把給圍剿了,我們任務就算是完成了。”趙言看著背後戰士們,大聲給戰士們打氣。 三營一連戰士們,揹著步槍,身上還披著草衣,大家走幾步就要看一下到哪裡了,大冬天行軍實在是太累了,戰士們時不時用手緊了緊身上草衣,草衣保暖不怎麼樣,但起碼可以防止雪落進衣服裡面,帶來更加多麻煩。 一連連長看著前面土坡大聲說:“營長,你說那些土匪,要是在邊上土坡打我們伏擊,我們會不會太被動了一點,要不要安排一個班戰士,在山頂上面偵察一下,還是接著沿土路前進?” 趙言看了一眼山頂,高是不高,但不好走,而且看著有腳脖子高的積雪,他立馬說:“一連長同志,不需要了,這麼大的雪天,我們又是突然行動,老刀把他們不可能有這麼高警惕心,這個鬼天氣,那些土匪估計全部都在村子裡面。” 一連連長贊同說:“營長同志,可能是我疑心太重了,現在這個鬼天氣,要不是有任務在身上,誰願意出來執行作戰任務。”一連連長用手拉了一把,旁邊有一些疲憊戰士,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打起精神來,要是倒在雪地裡面睡著,那就真爬不起來了。 三營一連戰士們,看著前面小土坡,這要是放在過去,他們肯定得要打起精神,派遣偵察班同志們去偵察一下,可是今天這種鬼天氣下,他們並不認為,老刀把他會安排土匪們在積雪堆裡面打他們伏擊。 村子內幾名土匪,扛著柴火走大院裡面,幾名土匪看著支起大鍋裡面煮著的肉,口水都要流下來,但看著圍坐在一起的小頭目們,他們可不敢亂動,看著小頭目們身邊槍,他們就不敢亂動了,他們手中柴刀可搶不過。 幾名小頭目相互警戒看著對方背後,當然他們警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比如一名小頭目,扛著一具已經被槍打爆胸口屍體走出來,扔在地上。 這位小頭目冷著臉說:“我不是警告你們很多次了嗎?沒有我們同意下,禁止靠近我們十米範圍內,否則殺,他這麼想找死,那就一塊扔鍋裡面煮了,正好還怕不夠吃呢,切了。”蹲在一邊不敢說話的土匪們,連忙就跑上去,揮著各種刀具就開始砍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老刀把坐在火爐前面,聽著柴火燃燒時發出啪啪響聲,他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拍了拍自己腰上左輪手槍,還有他房間牆上面掛著的一挺輕機槍,他為什麼能讓這些土匪小頭目們,都聽他的話,就是靠這個。 “大當家的,我來給你洗腳來了。”老刀把聽著門外傳來的一聲女人害怕聲音,老刀把子輕輕咳嗽了一聲,房門便開啟了,一名村婦害怕走了進來,跪到了老刀把面前,老刀把看著面前連衣服都沒有穿女人,他才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洗了。 老刀把眼角掃了一眼外門,看見了兩名小頭目,嘻嘻笑著看向他,老刀把子招了招手,示意讓他們快點離開吧,老刀把嘆了一口氣,他先前就差點給一名村婦在衣服裡面藏著刀子給刺殺,他現在害怕了,所以想進他房間女人,必須要把衣服脫光,否則他只會送對方一顆花生米,在生死存亡上面,他從來都是抱著高度警惕心。 正當老刀把正在享受著村婦給他帶來按摩享受時,站在門口外面的小頭目們,看著房門外的衣物,他們也是暗罵這個老不死的,也太小心了,上一次刺殺失敗了,讓這個老不死的這麼警惕他們了。 一名小頭目說:“我們要不要聯手,衝進去,直接亂刀砍死老刀把就好了,憑什麼,他能天天在房間裡面,吃著大米飯和肉乾,我們就只能在外面吃野菜啃死屍。” 另一名小頭目嘲笑道:“是啊,有膽子你去啊,老不死的,身上什麼時候都掛著一支手槍,房間裡面還有機關槍,你去吧,我可不想給機關槍打成馬蜂窩人,你這麼能為兄弟們考慮,你上唄,砍死老不死,我們選你做老大。”其他小頭目也是這麼表示贊同,只要不是自己先衝進去送死,怎麼樣都行。 小頭目一聽,他立馬就消停了,開什麼玩笑,大家想要老刀把死,還不是因為想搶他的東西,老刀把一開始能依靠機頭槍,逼著大家跟他走,但後面大家還是願意跟他走,那是因為真搶到吃的,可是現在呢?老刀把不給他們分吃的,還把全部吃的都堆到自己房間裡面不管他們了,這還得了? 村子外面正在扛著柴刀巡邏的土匪們,只是出門看了兩眼,就跑回房子裡面,傻子才會在這個冬天跑出去巡邏,他們能到門口轉一圈,也算對的起他們大當家,而且他們大當家最近是越來越不地道,食物都開始不發給他們,再不發食物給他們,他們就得另外想辦法了。 兩名土匪在門口看了一眼後,就開始一路叫罵就走回小院子裡面,他們真是受夠了,小頭目們都集中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