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義飛身跳下了馬,正想要往前面走的時候,突然就給幾名警衛員擋住了,警衛員平靜說:“這位同志,前面危險禁止進入,在沒有經前支和衛生院同意情況下,外人禁止入門!” 江嘉義吧唧一下嘴,挑尖著腳往裡面看,但根本就看到不什麼,附近一個村子,全部都已給全面隔離開,他們根本就進不去,林翰帶著警衛排戰士們追上來,一把就抱著江嘉義摔到了後面,林翰激動抱著江嘉義說:“營長同志,你不能進去,裡面太危險了,前支已經安排了衛生院同志在裡面照看了,你就別進去添亂了。” 江嘉義擔憂看著隔離起來村子說:“你們不知道,傳染病要是控制不好的話,對於現在轉移過來的百姓,將會是一場多可怕信心打擊,鄉親們從這麼大遠地方開始轉移到草原上面,心就已經不穩了,再這麼一受到打擊,信心崩潰了,同志們工作就難開展了。” 林翰死死抱著江嘉義說:“營長同志,你不要老是這麼擔憂這個擔憂那個,前支同志已經都在想辦法,你不要把全部事都安到自己頭上,這麼大的事,已經不是一個人努力就可以辦成,我們完全可以開會來協商,而且事情也沒有你想的這麼壞。” “我來之前,就已經問過了前支同志們,隔離在村子裡面村民們,情況是不容樂觀,但也沒有發生病死人員,衛生院同志們正在尋找造成傳染病的原因,只要找到了原因就好對症下藥了,營長同志,你先不要這麼擔心這個問題。” 江嘉義看著緊緊抱著他的林翰說:“鬆手吧,我不會進去了,我只是剛剛著急了,算了,我先去問一下,其他同志,看能不能找到原因吧。”林翰小心鬆開了自己雙手,看著江嘉義沒有衝進去想法,這才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江嘉義轉身就騎上馬,大聲說:“林翰,我先去前支瞭解一下情況,你們不要著急追上來了,幫我多問問,多看看,有事一會我們在前支說。”江嘉義也不給林翰說話時間,拍打了一下馬匹便飛奔離開。 林翰使勁用手抓了抓自己頭髮,自己這營長,一得著急起來,那是前後不管了,就這麼自己一個人到處瞎跑,也不怕出事了?但想想這裡也正好是他們腹地,能出什麼事呢?他還是先去問問隔離村現在是什麼情況。 兩名村民臉色慘白躺在床上,兩名戴著口罩的醫護人員走進來,收拾乾淨地面上嘔吐物後,還沒等他們走遠,兩名村民們趴在床邊開始嘔吐起來,各種還沒有消化掉食物和胃液吐到處都有,兩名醫護人員不緊不慢退到一邊觀察起來,看著村民們吐了一會後,又上去清理乾淨。 兩名村民慘白的臉,雙目空洞躺在床上,他們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其他問題了,他們在病痛折磨下,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們現在最想的事情,就是快點讓自己身體恢復起來,或者讓他們死吧。 兩名醫護人員小心倒了一碗水,喂著村民們一點一點喝下去,兩名村民喝完後,又重新躺下來,無力伸出自己手,輕輕拉了拉醫護人員衣服,醫療人員輕聲說:“放心吧,我們會治療好你們的,堅持住,千萬不要放棄。” 兩名警衛員吃力抬著一大桶熱水放在四輪木車上面,蓋好了木蓋後,使勁就推到了村口,然後自己快速後退一段距離,看著兩名醫護人員從村子裡面走出來,吃力推著木車往村子裡面走,看著他們吃力背影,他們是真想上去幫忙,但他們不行,前支已經有命令下來了,在沒有經過批准情況下,誰都不準越過警戒線。 炊事班同志推著四輪車走過來,他們看著戴好口罩的警衛員同志們,他們就停下來了,在上百米距離外就停下來,他們只是遠遠招了招手後,便轉身離開了,警衛員看著離開的炮事員同志們,他們上去使勁拉著木車過來。 兩名戰士推的十分吃力,春天來了,原本凍的堅硬無比地面,在積雪融化後,變得泥濘不堪,別說是拉車了,就是走人都顯得十分吃力,戰士看著馬車上面一桶一桶裝好的食物散發出來香氣,他們都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當他們越過警戒線後,便跑出來了,出來後,他們立馬用乾淨水洗了洗自己手,還不忘記往自己身上撒一點酒精,然後在用力拉了拉繩索,村口的掛著的鈴發出清脆響聲,兩名醫護人員走出來,看見冒著熱氣食物車,便走去拉回村子裡面。 村子內部此時也是劃成了幾個區域,中間還有隔離帶,隔離帶巡邏的醫護人員,時不時就要往裡面撒一點酒精,同時每一個人都還是戴好口罩,厚重紗布口罩令大家呼吸都十分不順,但也沒有人敢主動取下來,誰都知道,現在村子裡面到處都是感染病人。 兩名推著木車走進來醫護人員,把食物推進了院子裡面,然後在一邊打起水洗乾淨自己雙手,再走進廚房裡面,他們在廚房內開始分發好食物,為了儘可能保證生病村民們營養問題,前支也是特批了給炊事員做病員餐。 醫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