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俺可是正經人,雖說第一次獻給了那個姑娘,但俺也不是個隨便的人!要不就算去了?”
咕嚕嚕!飢餓痛苦的感覺終究還是讓他妥協了下來,“反正青樓也可以吃,到時候就說自己身體不適不就行了?”
韋陽下定決心,終於邁開了堅定的步子,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之下,人生中第一次走進了‘青樓’,不過幸運的是,門口的樓管阿姨剛剛去了廁所,竟然沒有發現這個穿大紅袍的瘋子。
“什麼呀,穿這身自己就以為是女人了?真厚顏無恥!”
“那是人家有氣魄!”門口一位帶著厚重眼鏡的學生兄對著韋陽豎起大拇指,“要是我有他這身膽量,我也弄一身偽娘裝,我也闖進這棟女生宿舍樓一飽眼福!”
“我呸!”
。。。。。。。。。
馨香撲鼻,聞著這沁人心脾的香味兒,韋陽又是一陣神魂顛倒,心想這香料,品質簡直是超出了自己的認知,比那武后身上的可是香多了,在這極為令人想入非非的環境裡,韋陽軟了,軟得很徹底。
腿腳發軟的他,朦朦朧朧摸上了三樓的走廊,氣喘吁吁的挪動著腳步,心中暗自嘀咕著:“怪不得那些採花大盜腳底那麼虛,原來。。。我理解了。。。”
望著每個緊閉鐵門上“3几几”的奇怪文字,韋陽心急如焚,按著手上“喚牌”上所寫的字型模樣一一對照,終於找到了那扇令他期待已久的廂房。
此時屋中正傳來清新悅耳的笑聲,隨後令人神馳的絃樂歌曲也陣陣飄揚,韋陽靠牆緊嗅香氣,彷彿已經墜入了仙境神域,再也隱忍不住的敲了敲自己面前那扇鐵門。
嘎吱!鐵門被開啟那一剎那,一臉春心蕩漾的韋陽,霎時被眼前開門妹子那碩大嫩白的酥胸吸引,心中吃驚道:“這姑娘。。。這胸!嘖嘖,穿的真少,沒想到這裡的青樓女子都是這麼浪蕩啊!”
下面燥熱無比,臉上潮紅縱橫,為了極可能表現出自己是常客,韋陽大膽摟起面前驚詫得說不出話的內衣妹子,對著屋子裡另外三名說道:“姑娘們用琵琶彈個曲兒,再來盤烤絲葡萄!”
“啊!!!流氓!”
“姑娘們莫要驚慌,俺乃武周小美男是也。。。”
“淫蟲!。。。救命啊!!!”
叮咣。。。巨大的響聲在整棟宿舍樓內迴盪,三樓所有宿舍的鐵門都被開啟了,探出了一個又一個青春靚麗的身影。
就這樣滿臉害臊的韋陽,腦袋上戴著一把被糊穿了的吉他,羞愧難當的順手撿起地上某女丁字褲當做面罩來遮住被打腫的臉,在三樓所有女生窮兇極惡的追殺之下,逃之夭夭,邊跑邊還說:“俺是正經人!俺不是淫蟲,俺。。。”話音未落又是一陣狂轟濫炸,韋陽無奈之下只得飛馳奔到了樓下,跌跌撞撞累得夠嗆。
“喂喂!這位女同學,你是哪裡來的?我怎麼沒見過你?過來登記一下!”樓管阿姨氣勢如虹的站在門口,用龐大的身形攔住了韋陽。
韋陽原本是打算衝過去的,並且心中的怒氣還沒有消,滿臉羞愧的他暗忖:“這是個什麼妓院啊,娼妓動不動就打客官,更過分的是把俺說成‘蟲’,自己明明是條龍嘛,事兒都莫辦成,飯更沒有吃上,這老鴇還想攔著俺要銀兩?”
可是韋陽轉念一想,自己本就是來錯了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瞧瞧店門前站著的老鴇那架勢,還是算了吧。。。
當!韋陽一隻手緊緊捂著臉上的丁字褲面罩,另一隻手則瀟灑自如的從腰間布包裡掏出一錠從古董店裡拿出來的銀兩,放在門口的桌子上,說:“對不住老鴇,雖然俺沒有辦成事,但這錠銀兩就當做是打擾你們的補償吧!”
樓管阿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碩大銀錠子,再轉過頭來望著面前這個披頭散髮臉上還罩著丁字內褲的偽娘,愣是沒回過神來。
見老鴇並沒有說什麼,韋陽便以極快的速度逃了出來,那些女生宿舍樓下的男同學們,望著這位“豪傑”帶著自己的戰利品衝出門來,不由得都豎起大拇指讚歎,暗呼一聲:“同學,真乃神人也!”一個個都巴不得向他索要簽名,合影留念。
可是韋陽哪肯在這受辱的青樓停留片刻,恢復了些許氣力的他,施展的輕功如同大鵬飛鳥姿勢美如畫,在一片驚呼聲中縱身飛起‘半米’多高踏空而逃,片刻背後便源源不斷地傳來了一聲聲臭罵:“流氓大色狼!快抓住他!!!”
自此,北大女生宿舍武周飛天踏地小淫蟲的故事,便流傳了開來,而且傳的沸沸揚揚。
雨夜的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