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很快能夠去開慶祝會,抽芙蓉王香菸了,你不知道現在蘇杭會所那些從我們這裡抽去的兄弟,很多都是姑爺送給他們一盒芙蓉王香菸。”中年人笑著說道。
“狼哥,你說笑了,現在會有什麼事呢,我們這裡是小刀會的地盤,哪有人敢來這裡搞事?”黃頭髮的年輕人抽了一口一根從客人那裡得來的中華香菸說道。不過,因為那位客人可能買的是假煙,所以抽起來感覺和真的有很大區別,但是總比那普通的劣質香菸要好。
“總之小心點要好,現在這裡的兄弟很多都跟著老大去徐家了,到時最後別出現什麼事情。你看好第二層了,我到上面看看。”中年人說道,也就向三樓走了上去。
而在靜安夜總會外面同樣是三三兩兩的小刀會成員在無聊吸菸,看著那些富人來到夜總會,很快就帶著一位美女上車開走的時候,這些看門口的小刀會成員心中總是有些感慨地想到。
“草!好B都被豬拱了。”
“劉哥,看到沒有又有一位美女上了寶馬車上,而且那個人實在是太胖了,我就想不明白那些女人為什麼那麼愛錢,這麼醜的男人都願意跟著?”一個同樣黃毛的年輕人說道。不過在他的手臂上有一把青色小刀紋身,因為他們加入小刀會,雖然很少人會把認為幫會把小刀作為他們加入黑社會的標誌。但是,一些剛剛加入小刀會的外圍成員,平時為了吹牛,為了證明他們的身份,他們都是出幾十塊錢,讓人故意在他的身體上顯而易見的部位刻上小刀的紋身。
“小莫,別問我為什麼,總之等你有錢了,還不是有大把的女人找上你。”那位被稱為劉哥的年輕人說道,看他的年齡,不過也是三十歲而已。不過手臂上,甚至臉上都有疤痕,看來他出來混,已經有很長時間裡。只是,因為沒有機會,一直都是小刀會的外圍成員而已。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大家出來混,不就是為了女人和錢,到現在混了那麼多年,狼哥也是過著單手生活。他媽的,男人活著真累了。”黃毛年輕人繼續發牢騷地說道。而那位劉哥這個時候,卻是笑而不答,坐在門口不遠的石頭上,喝了兩口二窩頭,終於覺得空蕩蕩的身心終於暖烘烘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看到遠處有四五輛無牌的麵包車向他們這邊急速開來。劉哥覺得有些奇怪了,畢竟現在他們老大去徐家開慶祝會,想來扛把子和小刀會的內圍兄弟應該還沒有回來,那麼怎麼會有人開著無牌面包車來這裡的呢?多年的經驗告訴劉哥,似乎夜總會就要出事了。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放開手中的二窩頭酒瓶,站起來向靜安夜總會里面走去的時候,那四五輛無牌面包車已經停在靜安夜總會的大門口,麵包車的兩邊的出門都被快速拉開之後,每輛車裡離開有幾十人拿著各種各樣的工具,水果刀,鐵管,鐵棍,軍刀。。。,那些刀具在夜總會耀眼的燈光下,似乎閃著鮮血一般鮮紅,從車裡快速走下來,向靜安夜總會的大門口走了進去。劉哥一眼認出這些不是小刀會的兄弟,而旁邊的那位黃毛年輕人看到那麼多人從無牌面包車上,拿著各種各樣的工具向裡面奔跑而去的時候,他就蒙了。
“劉,劉哥,怎麼了?”
“有人來搞事,先出聲,我去給老大打電話。”劉哥躲到一輛名車的後面,拿出一臺便宜的諾基亞手機,給他的老大打去電話。只是,打了很久,那邊都沒有人接聽。而這個時候,那些從無牌面包車裡走出的黑社會分子,拿著工具進到靜安夜總會里面的時候,見到人就砍,見到人就打,很多正在跳舞喝酒的白領,見到這些人進來的時候,都害怕地躲在一邊,或者向門口衝出去。無牌面包車進來的黑社會成員,把一樓的桌椅,還有把吧檯旁邊的所有酒全部打碎之後,繼續往二樓上去。
“劉,劉哥,怎麼辦?”黃毛看著劉哥問道。出道以來,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前景。
“進去通知其他兄弟。”劉哥打給老大的電話打不通,也就把手機收起來,從旁邊拿了一塊磚頭向裡面衝了進去。這個時候,他也管不到黃毛了,因為如果不盡快通知小刀會的其他兄弟,那麼靜安夜總會也就毀了。拿著磚頭進到裡面的劉哥看到一個從無牌面包車出來的黑社會分子,不停地將地上的桌子撞向夜總會的視窗玻璃的時候,劉哥走近那個黑社會分子身旁時候,拿起那個磚頭就往他的頭部砸去,而這也正是因為對方沒有注意到他,而被砸中而已,所以那個被砸中的黑社會分子倒地之後,旁邊他的其他兄弟們發現之後,紛紛向劉哥圍了過來。可以說,雖然劉哥還不是小刀會的內圍成員,但是多年的經驗,要比這些人強得多了,他很快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