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酒喝光,我就當什麼沒發生過。”
“操,老子弄死你!”有人怒不可遏,當即要往裡衝。
退到門邊那哥們兒眼疾手快拽住同伴,小聲道:“這小王八蛋是練家子,我都沒瞧清楚咋回事兒,他就把濤子弄死了,哥兒幾個小心點。”
一招斃命。
殺完人還這麼淡定。
堵在門口的漢子意識到遇上猛人。
其中一尖嘴猴腮的青年接了個電話,狠狠瞅一眼坦然自若的沈浩,對同伴道:“乾爺讓咱們先撤出去。”
七八個漢子如釋重負,快步走出KTV,看到他們老大已坐入賓利座駕的後座,迅速圍上去,有人不甘心嚷嚷:“乾爺,不能就這麼算了。”
獨享賓利後座的乾爺,也就是之前在包房裡唱滾滾長江東逝水那中年男人,冷冷道:“這些年,在四九城,惹我的人,什麼下場,你們都清楚,放心,濤子不會白死。”
圍著車窗的兇悍漢子重重點頭,對乾爺的話,深信不疑,因為他們乾爺上頭有人,手眼通天。
事發二十分鐘,先後幾十輛車聚集到KTV門前,路虎攬勝、賓士G55、牧馬人這類硬派越野車居多。
社會大哥好這口。
不開輛外形霸氣的車咋襯托他們的威猛。
數十號在各自一畝三分地上一言九鼎的混子們,都擠到賓利車窗前,衝著車裡的乾爺哈腰問好。
始終坐在車裡的乾爺僅僅點頭回應,懶得多說,可見江湖地位不是一般的高,心腹小弟被打死,沒當場發作,而是趁小弟們掩護,先溜出來,是出於謹慎,畢竟那會兒身邊才七八個人。
而此時,除了各條道上需要他照拂提攜的牛鬼蛇神聞訊來助陣,還有兩百多能打的馬仔趕到,他已高枕無憂,無所畏懼。
“乾爺,衝進去,還是在外面等他們?”有人湊到車窗邊詢問。
“不急,等他們出來。”被稱為乾爺的中年男人說完,慢悠悠抽口煙,一副吃定沈浩的樣子。
包房內,陪酒的嫩模花容失色,想走,又不敢走,怕惹惱殺人不眨眼的沈浩,一個個急的快哭了。
“二十分鐘了,該來的人,沒來,有點道行。”沈浩玩味一笑,起身往外走,吳波、王耀祖、趙小寶、唐凱清楚老大所謂該來的人,指哪些人。
他們起身跟著沈浩往外走,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即使手無縛雞之力,也不能縮在包房裡。
沈浩從夜總會旋轉玻璃門走出,二百多人揮舞棍棒砍刀一擁而上,圍觀者眼中,沈浩已是個將死之人。
接下來發生的情形,遠遠出乎圍觀者的意料,沈浩不僅沒被人潮淹沒,反而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將同時逼近的十幾人依次擊飛。
依次,是對於沈浩而言,在旁人眼中,率先衝擊沈浩的十幾人不分先後到飛出去,撞入後面人群。
原本前湧的人潮瞬間崩塌,丁零當啷,砍刀棍棒掉的滿地都是,還有幾柄砍刀幾跟鐵管被倒下的人失手拋向空中。
沈浩一躍而起,凌空連續踢中翻飛的砍刀、鋼管,受力的砍刀鋼管如離弦之箭,射向沒有倒下的打手。
伴隨驚恐叫聲,又有二三十人萎頓於地。
砍刀鐵管傷人後去勢不減,或硬生生刺入地面多半截,或沒入路邊大樹的樹幹,最嚇人的是,有三個打手竟被同一根鐵管洞穿身軀,血流了一地,內臟也漏了出來,痛苦哀嚎。
沈浩飄然落在兩百人中間,只是這兩百人此時倒下大半,剩下的人驚得不知所措,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賓利車後座,以為穩操勝券的乾爺目瞪口呆,沈浩的生猛,遠遠超出他的認知範疇,難以置信。
沈浩從東倒西歪的打手身邊走過,不緊不慢走向賓利轎車,半眼不多瞧受傷倒地的打手,這幫渣滓的生死,這牲口根本不放在心上。
前來助陣捧場的數十號大哥被沈浩這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嚇得四散奔逃,惶惶如喪家之犬。
“乾爺,快走,我們擋住他!”乾爺的死忠拍打車頂催促。
“開,快,快開車!”意識到危險來臨的乾爺結結巴巴吩咐司機,司機手忙腳亂啟動車子。
沈浩冷笑,抬腳踢起一根鐵管,然後高高躍起,在空中單手捏住鐵管一端,如蒼鷹撲兔,從十幾人頭頂飛過,以近乎大力灌籃那種霸氣姿勢,將一米多長的鐵管完全灌入賓利轎車前機蓋。
發動機被鐵管貫穿,報廢。
這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