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抽了口雪茄,一副胸有成竹的淡然樣子,其實隨著時間推移,向老大心裡頭越來越沒底。
昨天約好上午九點半登船,現已超時大半個鐘頭,一兩個人遲到、不守時,很正常,受邀的幾十人全不守時,太過詭異。
只有一種可能。
這些人由於某種原因,不打算來了。
向強之所以要再等等,是不信真會發生這種事,他邀請的人,個個有頭有臉,做人做事講信譽,答應的事情,向來說到做到,除非突然面臨極大的壓力不得不改變主意,但什麼人有能耐逼迫數十號重量級香江大佬出爾反爾?
想到這兒,向強腦海浮現一個人,沈浩,旋即眯起眼睛,吐著煙霧緩緩搖頭,使譚耀文心甘情願當走狗,敢以最殘酷血腥的手段報復義安會,甚至遷怒於駒爺派來的人,確實是個狠人,也多半有些門道。
可要說能逼迫香江數十位重量級大佬出爾反爾,那就太扯了,想當年,最高層為平穩接收香江,派代表和顏悅色安撫他邀請的這些大佬,政府尚且如此,一個乳臭未乾的小王八蛋怎麼可能比政府還牛。
向強思緒萬千,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人還沒來,在遊艇頂甲板班等待的義安會骨幹們都顯得焦躁。
“向先生,我打電話問問怎麼回事?”宋思成試探問。
表情凝重的向強點頭說好,事出反常必有妖,找人問問情況總比傻等強,宋思成掏出手機,剛要撥號,向強貼身保鏢遙指遠方嚷嚷:“有車過來了。”
向強彷彿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為之一振,凝神細瞧後,疑惑不已,一前一後兩輛黑色轎車不像任何一位大佬的座駕。
兩輛車在近百黑衣漢子構建的警戒區外停住,陸續下來七八個人,無論男女,都是西裝革履,很職業化。
為首的中年男人出示證件,看過證件的漢子馬上用對講機向遊艇上彙報情況,這時候,眼神不差的向強已然認出對方。
陳原道。
近十年,香江道上大的波瀾,總是這個有著深厚官方背景的男人出面彈壓,他的出現,意味著上頭開始介入此次的爭鬥。
只是此時的向強覺得陳原道來錯地方,找錯了人,他和他的義安會是受害者,是被迫反擊的一方,找他幹嘛?
“不想死,不想惹出更大亂子牽連到整個向家,接下來就必須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