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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如此嚴密的封鎖搜查之下,哪怕一隻小小的蒼蠅,也逃不出去,何況活生生的人。
“你們不要搜了,他早走了。”
有氣無力的鐵娘子搞懵眾人。
當灰頭土臉的鐵娘子說出闖入者是誰,有人駭然失色,有人覺得不可思議,也有人不管不顧嚷嚷……要動用一切手段對付沈浩。
“連米國政府都有求於他,我們能把他怎樣?”鐵娘子不待旁人接話,繼續道:“島內現在最需要的是穩定。”
穩定,確實壓倒一切,否則得利的是對岸,而姓沈的小子,恰恰是那個可以讓島內生亂的人。
之前叫囂的幾人,想到這點,不再多言。
沈浩的強大,使鐵娘子徹底喪失對抗的信心,輕鬆闖到她辦公室為所欲為,搞亂島內,多半不成問題。
回想著沈浩的超凡手段,從不信鬼神的鐵娘子,不禁在心裡發問:他真的不是人?
淡水河西岸。
電網圈起來的一片林子,遮掩著一棟四層高的灰色樓房,從外表看,這棟樓房有些年頭,歲月在它外牆上,打磨出斑駁痕跡。
市井小民只知道這裡是禁區,很神秘,具體怎麼回事,沒誰說的清楚,也沒誰能猜到這地方是國安局的秘密監獄。
被政府視為沈浩心腹的十一人,就關在這裡。
這座呈回字形的監獄,內裡有一個不小的天井,所有牢房的門,都朝著天井,其中十一間牢房的電動鐵門緩緩開啟。
十一人走出牢房,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詫異,神色逐漸凝重,雖不明白國安局的人要幹嘛,但他們覺得不會有好事。
“有人來接你們,你們可以走了。”貌似國安局官員的魁梧漢子說完,以眼神命令看守為走出牢房的十一人卸下手銬、腳鐐。
頭上纏著紗布的戰狼在手銬腳鐐脫落的瞬間,箭步躥到魁梧漢子面前,出手掐住這哥們兒脖頸。
“你們搞什麼鬼?”戰狼殺機畢露逼問。
“真的有人來接你們,你們真的可以走了。”漢子艱難說話的同時,抬手指向停在天井中間的三輛越野車。
戰狼、蒼狼、天狼轉臉瞅了瞅三輛越野車,而後面面相覷,很是迷茫,實在想不出誰會來救他們。
萊坎……是他們僅剩的希望,但絕無可能逼迫國安局放人,不然戰狼哪用帶幾十人行險。
十一人懷著疑問下樓,步入天井,來到三輛車旁,最為年長的蒼狼不卑不亢道:“非常感謝閣下仗義援手,但我們不明白閣下為什麼救我們。”
陳志雄推開後座車門,笑著下車,對蒼狼道:“你們肯定想不到,救你們的人是誰。”
蒼狼、戰狼、天狼看到陳志雄現身,愈發迷茫,陳志雄雖然不敵視他們,但終歸是青聯幫本土派一員,來這裡接他們,出乎他們意料。
陳志雄笑著走幾步,拉開另一輛越野車後座車門,獨享後座的沈浩,放下手中報紙,微笑扭頭,打量十一人。
饒是十一人經歷過很多離奇的事情,且在戰火硝煙中鍛煉出強大的心裡素質,此刻依然目瞪口呆。
“沈……沈少……”
蒼狼難以置信呢喃,其他人也不知所措遲疑著,似乎擺在他們眼前的一切,是幻覺,不敢輕易相信。
沈浩被一眾心腹的表情逗樂,道:“覺得我是冒牌貨,不敢認?”
“沈少……真是沈少!”
蒼狼緩過神,激動的熱淚盈眶,年輕的主子活著,對他和他這幫兄弟而言,是天大的好事。
況且沈浩是他們最敬重的人,拋開各種利益因數,他們照樣會為眼前這一幕激動。
信徒。
都希望信奉的神不朽。
“沈少,我們沒保護好潤生。”天狼說著話下跪請罪,戰狼、蒼狼等人同樣自責不已,也要跪下。
沈浩伸出一隻手,虛扶跪下的十一人,十一人隨之被一股無形的柔和力道,託的站了起來。
“凡事都有意外,潤生的遭遇,怪不得你們,要怪……只能怪納蘭無極。”沈浩提及納蘭無極,眼中泛起殺意。
那老東西,裝慫的時候,惟妙惟肖,毫無破綻,連他都騙過,否則他不會留這麼個禍患。
當初把納蘭月帶回島內,表面上是為陳家添個奴僕,實則也是在提防納蘭無極,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蒼狼戰狼陳潤生他們捏著納蘭月這個人質,納蘭無極投鼠忌器,不會冒然亂來。
可蒼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