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淡漠的女性聲音,優雅高冷。
“董事長,上次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過了,剛剛我已經試探了一下他,關於他身世的事情。”海威說道。
“他是什麼反應?”雪晴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期待,還有些恐懼。
縱橫商界的女強人竟然被一件事的結果弄成這樣的反應,海威也是沒有想到,但是認真的想一想,竟然還是情有可原的。
海威聲音有些發苦的道:“董事長,不是我說,他聽到這件事情之後,我連繼續往下說的機會都沒有。”
“你沒有說?”
“他不想繼續往下聽,我感覺他是在逃避,而且當時我從他的眼神當中看出了短暫的恨意和不甘。”海威說道。
“……”
“董事長?董事長您在聽嗎?”
“我……我在聽,是我對不起他,他如此的反應也全部都在我們的想象當中,若是其他人估計也會如此,我不會怪他,怪的只是我們自己。”雪晴的聲音裡面充滿著失望。
電話沒有繼續下去,這是雪晴的風格。還未也沒有說些什麼,這個結果對於雪晴來說就相當於一件重要的事情開頭都沒有開好。
其實他感覺這是他的責任,他沒有完成好雪晴交給他的重任。
白色的卡宴緩緩的離開。楊風在鐵板燒那裡,混雜在夜間的喧囂當中,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臉上的滿足可見一斑,但是後來他的笑容就從自己的臉上消失了。
吃完之後,打包完了,他就有些默默的發呆。
眼神發直。他想起了剛剛海威跟他說的話,身世?這樣的東西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從小是老頭子將他撫養長大。
為了練功。他六歲的時候便是瀑布下面的常客,這要是尋常的孩童,早就被瀑布強大的衝力給衝死了。
不過當時經常鍛鍊,體魄都十分的強健的楊風卻撐了下來。後來竟然可以淡定的在瀑布下面坐禪。
這就是靜。這是鍛鍊好了筋骨之後學習的第一步。
楊風五歲就能輕鬆的在操場跑上一兩千米,這是他的耐力,也是他夜以繼日的努力換來的。
他的筋骨雖然在老頭子看來是極佳,但是若是不努力,這些終究還是會被埋沒的,畢竟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數百年。
任何人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獲得,都是要付出的。
童年沉浸在練功當中。還有老頭子朝著他灌輸的各種思想,在藥物所煉製的藥水之中泡著。全身都像是被萬千螞蟻噬咬的感覺。
痛苦歸痛苦,但是這麼年輕就能擁有如此的功力,這是少不了的,雖然楊風感覺老頭子很是苛刻,但是他還是感覺溫暖,他知道老頭子都是為了他好。
沒有父母,就將老頭子當父母,老頭子的話他都努力的去執行著。
老頭子的性格還有思考的方式他也學去了好幾成,其實老頭子總覺得他不懂得一些事情,但是其實他都懂,只是不願說透。
為什麼不願說透呢?那是因為他享受被老頭子教訓的時光。
“該死,無緣無故的想這些事情!”楊風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打包鐵板燒,錢,海威已經給過了,他就負責帶走就好了。
大街上的冷風吹來,楊風緊了緊自己的衣服,思量著今天去哪個賓館混上一個晚上,這幾天他一貫如此。
他從來都不在一個地方停留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時時的變動更給他一種新鮮感,在一個地方住久了他就會有種不想換窩的感覺。
在街上走了,有不少情侶賓館,不過楊風一個人也沒有好意思進去,雖然裡面可能會有那種小卡片。
走了一會兒,楊風的眉頭皺了皺,朝著後面轉身,眼睛盯著虛無之處。
“來都來了,就不用隱藏了,你該不會以為這種蹩腳的把戲可以瞞得過我的眼睛吧?”楊風淡淡的對著空氣說道。
“知道瞞不過你。”
蕭血衣緩緩地從黑暗當中將自己曼妙的身形顯現出來,楊風眼中沒有意外,他早就知道是蕭血衣。
“幾天不見有點兒變化啊。”
“是的,也難怪你看得出來,眼睛還是有些犀利啊。”蕭血衣調侃道。
楊風眯了眯眼睛,笑道:“要是胸變大了這樣的事情我都看不出來我還能稱得上資深的美色鑑定師嗎?”
“……去死,我說的是我換了一副耳環!”過了會兒,蕭血衣想殺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楊風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