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此刻內心的煩躁,不過為了孩子的營養,盧德雙沒有就此罷手,繼續說道:“就算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也考慮一下肚子裡的孩子。”
“孩子?”
安室奈美惠眼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母愛,而是一種由愛生恨的怨念,冷眼看著盧德雙,發洩道:“我考慮他做什麼,我巴不得他沒有出現,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會停止復出計劃,如果不是他,社長也不會被送進醫院,如果不是他,丸山正溫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說,我為什麼要考慮他?”
好吧,盧德雙知道,這只不過是安室奈美惠的指鹿為馬,雖然說的是孩子,可盧德雙知道,她說的是自己。
“可錯誤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這樣折磨自己,又有什麼用呢?難道事情就能發生變化?”
安室奈美惠知道盧德雙說的對,其實也不能全怪盧德雙,當初如果不是她自己願意,盧德雙不可能跟她發生關係,說到底,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想到這裡,她雙手抱腿,把頭深深的隱藏在中間,無聲的哭泣起來。
盧德雙嘆息一聲,他清楚,安室奈美惠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這也是他故意安排一個沒有電視機的房間,就是怕她看到電視臺裡播出的內容,情緒更加的激動,導致孩子也出現危險。
“剛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平哲夫社長已經脫離危險了。”
“真的?”
安室奈美惠猛的抬起頭來,梨花帶雨的模樣,格外的惹人憂憐,可以說,平哲夫脫離危險的訊息,讓安室奈美惠自責的心,也減輕了許多,因為,她總覺得,是自己牽連了平哲夫,對丸山正溫的擔憂,也放下了許多,最起碼,平哲夫沒有死,丸山正溫也不用被判刑,溫大也不會失去父親。
“恩,不過雖然脫離了危險,但依舊需要留院觀察!”
安室奈美惠用手胡亂的擦拭了一把臉上的淚珠,走下床,準備收拾東西,似乎想要出去的樣子,盧德雙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你這是要幹嘛?”他不覺得下樓吃個飯,還要帶包包。
“社長之所以會這樣,全部都是因為我,現在我要去醫院探望社長。”
安室奈美惠的想法,自然是遭到了盧德雙的拒絕。不說外面有多少記者在尋找安室奈美惠,單單平哲夫所在的醫院,就又許多記者蹲守在那裡,安室奈美惠這個時候去醫院,不是送羊入虎口麼?
“不行,你現在不能出去。”
“為什麼?”
也不知道是心亂了,還是怎麼了,盧德雙覺得安室奈美惠的智商,怎麼直線下降了呢,面對她的質問,盧德雙無語的回答道:“你覺得,你現在過去有什麼用?難道你一出現,平哲夫社長就能馬上恢復?”
“可我總要親眼去看看社長,不然我不能心安。”
“那也不用親自趕去醫院,打個電話不就行了?要知道那裡有許多記者在那裡蹲守著,你過去,不是給人家醫院添亂麼?”
好不容易脫開記者的視線,盧德雙自然不可能讓安室奈美惠去醫院,要知道,現在日本人民對安室奈美惠的評價,可不這麼友好,像是不要臉、不守婦道等等,那還算好聽的,像上面蕩。婦、賤人、浸豬籠等等,才是最要命的。
可以說,自從NHK電視臺把偷拍的內容播放出去之後,安室奈美惠在日本的名聲,可謂是爛大街了。所以,安室奈美惠這個時候出去,遇到什麼危險,導致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現意外,才是盧德雙最最擔心的事情。
“我不管,我就要去,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安室奈美惠這個時候,可不會理解盧德雙的好意,固執的掙脫盧德雙的阻攔,拿著包包走向樓下走去,盧德雙連忙追了過去,因為害怕在樓梯上拉扯,導致安室奈美惠摔倒,所以,直到下了樓梯後,盧德雙才攔下安室奈美惠。
“是,我是沒資格管你,可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我必須為孩子的安全負責,所以,你哪裡都不能去,我也不怕告訴你,這裡是喜多川先生在鄉下的房子,周圍也沒有多少人煙,甚至更不可能有人會開車送你去醫院,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安室奈美惠的固執,可不是盧德雙一句兩句話能夠打消的,掙扎著想要掙脫盧德雙的阻攔,甚至動起了手來,在盧德雙的胳膊,手背上,留下了四五道抓痕。
甚至,安室奈美惠見遲遲掙脫不了盧德雙的束縛,高傑幾人又聞聲趕來,氣的她,一口咬在了盧德雙的胳膊上,用足了力,頓時,鮮血染紅了安室奈美惠的牙齒,也染紅了盧德雙的白襯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