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天火爐跟星痕一撞,星火瞬間化成無數熱焰,燒得通道快要被炸開,如那鑄鐵的熔爐,層層熱浪連軒狼都不得不狂抹熱汗,令一干令主先退後。
那冰修羅的族人也都臉色不好,連木修羅也是如此,都往後退了幾步。
“哈哈,你這玩意兒令老夫爽神得緊,還不快快拿來給老夫!”
一個粗闊聲音響起,春秋臉色微變,想是有誰還能在這天火爐的元精籠罩之下,這樣狂妄?
定睛看去,一下想到炎修羅身份。臉色再變:“那賤貨竟找來修羅五主!她不怕被歷代尊者上人詛咒嗎?”
“你再敢說一句賤貨,我便要讓你死在這裡。”軒狼突地狂喝道。
“姓軒的,我早知你看上她了。卻不想你會為了她肯來送死!”
春秋一說,就將天火爐一踢,飛撞向軒狼。
軒狼神情一緊,就要往後退去,誰想一道身影一晃,將這天火爐接住,爐中天火元精也在這一剎就被壓制得死死的。
春秋暗惱。怎地沒想這炎修羅,還用這一招。
只見炎修羅搖晃天火爐,歡喜的大笑幾聲將天火爐收下。一個閃身就要衝向春秋。
誰想一人速度比他更快數倍,一劍便刺中春秋的肩窩。
“你……”
春秋身體往後一撞,硬將肩窩從天行劍中拔出。但這一來,那肩窩傷處的血便如天女散花般灑得遍地都是。他那呼吸也一時急促。從懷中正要再摸出法寶。
就感到身前風聲一緊,一個槍頭突然在他眼中出現。
春秋急一轉身,靈力凝聚於掌心,往前一拍,地面便隨之裂出一尺寬的縫隙,一道地雷從中躍出,擊在槍桿之上。
劉浩手掌緊握,還是被地雷擊中。槍桿用力搖了幾下,槍勢被截斷。他也渾身一麻,急忙就勢將槍尖往地上一點,將槍收回,手中天行槍再度斬出。
“你好麻煩!”
春秋怒道:“你又不是雷宗之人,這雷宗的事,你插手什麼?”
“姓春的你還不知曉吧?劉浩已是新任雷宗長老,修羅五主亦是新任雷宗五尊……”
春秋大怒:“什麼長老五尊,雷宗只有一尊者一上人二護法四天官……”
他沒數完,一條身影從天上落下,雙手前後交錯,數道青芒刺出,擊向他的天靈蓋。
“盤兄!”春秋抬頭一看,便是大驚失色,“你怎地也跟那賤貨在一邊?”
“不好意思,春兄,我也是長老之一。”
盤兼雖說著話,手掌卻一點沒慢,這數下連擊,令春秋所站的地面,一下龜裂成一個深坑,他被雙手高舉想要擋住,卻是身形一矮,被壓制得難以動作。
“你現在投降還不算晚……”
炎修羅才說一半,一道黑影便衝到春秋先前,手掌一拍,就看春秋口噴鮮血,呼吸盡絕。
“你怎地出手這般狠毒?!連讓他投降的機會都不給?”
黑紗上人冷笑一聲,從春秋手掌伸到懷裡的地方一扯,一包藥粉露在外面:“這叫生機絕,是我配的無解毒藥,要他灑出,這通道之內,靈力捲動,一個人都活不了。”
炎修羅打了個寒戰,還想辯解一句,就看水晶中一閃,一道白色身影跳到外面,手中還牽著一頭赤色金爪的地龍。
“早知你先行離去有所圖謀,沒想你還連他們都請來了,也罷,就將他們一起殺個乾淨吧。”
白衣尊者那張女人的臉龐微微冷笑,手往前一扯金鍊,那赤色地龍便突地張嘴一嘯,從嘯中吐出數道血箭。
木修羅、砂修羅,二名令主不及防備被血箭吐中,身形一晃,手中法寶盡落在地,臉色也是一時大變,瞬間變得無比蒼白。
“那是赤毒地蛟,口噴血箭,奇毒無比。”
劉浩手指彈出四顆解毒丹,木修羅、砂修羅接過服下,就有族人將他倆送到後面,一下失去戰鬥力。
那二名令主修為較弱,服下劉浩解毒丹也無計於是,在地上翻滾數下,便全身浮出黑斑,不到幾息工夫,就成了一灘臭水。
“好厲害的毒!”炎修羅大驚,黑紗上人也面露凝重之色,服下一顆解毒藥,冷聲說,“這是你在裡面抓的兇獸?”
“神級兇獸,哼,怎麼了?你這賤貨怕了?”白衣尊者嘲道。
“怕?今天死的是你,我會怕嗎?”
黑紗上人突地將面紗一扯,纖細手掌在空中虛劃幾下,一座無面繞電金神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