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也不會無端傳音求救啊。
“我們此行也是由到薛晨傳音,事情未查清。我們還不能走。”丘凡煙沉聲道。
“丘長老,你若是不信,可和冷長老搜一搜我們這座影蹤山。”一名無蹤門長老揚聲道,“若是被查出薛晨和蘇宛在我門中,我們甘願受罰領罪。”
冷無雙和丘凡煙傳音交談幾句,前者就叫過兩名隨行弟子,讓她倆下山打探。她和丘凡煙親自帶八名弟子開始搜查整座影蹤山。
“這些大派就是混賬!”一回房。長孫縞就將桌上擺放的薄玉茶壺擲在地上。
那先前說話的胡長老笑著低聲撿起碎片,說:“由她們去折騰,這心裡沒鬼。還怕她能查出個什麼來?”
長孫縞眉毛微微一跳,冷聲說:“那也不能讓人侵門踏戶吧,你去把那個戴花音想法子給解決了。還有,這幾日盯著她們。別讓她們亂轉。我們雖不怕出什麼事。可後山那黃龍道也不能隨便讓人過去,不能讓人攪了前輩清修。”
“前輩修為甚高,不如讓他出面解決這樁事吧?”胡長老低聲說。
“前輩清修不可打攪,還是先將這些人應付過去再說吧。”
胡長老看長孫縞將茶壺碎片疊在一起,忙撿起退出門外。
長孫縞此時才臉色轉冷,從房裡取下掛在牆上的一幅字畫,手腕一抖,將那字畫切成兩半。便是白光一閃,人就憑空消失。
那兩名女弟子聽冷無雙派遣下得影蹤山。就尋到幾個倚仗此處山中靈氣修道的散修,問起近日這無蹤門內的事。
聽聞是碧水宮來的仙子,那幾個散修頓時斂起貪豔之色,恭敬道:“這半月來無蹤門內倒無甚大事,聽聞就是數日前那位長孫門主酒後發了一通閒氣,將兩名弟子送進了思過崖。”
“可知是犯了何事?”一位姓嚴的女弟子忙問。
“告之仙子,要說何事,我們也都不知,山上的事,山下極難得知,便有訊息傳來也千轉百折,不知有幾分可信。”
嚴桐花微微點頭,又問:“那思過崖在何處?”
“便在背陽處,一處突起如鷹嘴的山崖,那有一處洞穴便是被罰弟子的關押處。”
送走這幾位散修,另一弟子就說:“嚴師姐,你莫不是想去思過崖看看?”
“便有這心思,你想那上頭的弟子是犯了什麼事被送過去的?會不會跟薜師姐的失蹤有關?”
那弟子說:“可師尊讓我等到山下尋訪,未曾允許去那思過崖啊。”
“師尊未提,我們便不去了?要真找到薜師姐,師尊必有重賞。”
嚴桐花說罷,徑直往背陽處走去,那弟子躊躇半晌,也跟了上去,卻用傳音之術跟冷無雙提及這事。
“丘長老,我過去吧,你帶她們去找找別的地方。”
“嗯。”
冷無雙詢問無蹤門下陪同弟子,倒比嚴桐花先到思過崖去,見這地方兇險百倍,上還有靈鳥盤旋,想是弟子若不用心悔過,一個不慎,不跌入萬丈深淵,也會被靈鳥所食。
對她倒是無礙,她輕身一躍,便上了洞穴,裡面伸手不見五指,卻神識感知到背對背,面著山壁坐著兩名年青弟子。
“可是師尊讓你來的?要放我們下去?”一瘦弱弟子聽到動靜,急忙轉身,大聲問道。
“松濤,這是碧水宮來的仙子,你胡說些什麼!”
那名喚松濤的弟子吃了一驚,這無蹤門雖是小派,見識也不算弱,他也聽過碧水宮的名頭,拉著另一呆愣看著冷無雙絕色容貌的弟子拜服在地。
“你們因何被罰在此思過?”
“只因在酒宴上打壞了師尊喜愛的轉龍金盃,被師尊處罰,卻是無甚怨言。”
松濤說得誠懇,可話中怨氣還是一聽可知,冷無雙淡淡地說:“光就這事?那日你師尊長孫門主可有什麼異樣?”
“倒也沒什麼,就是師尊一向脾氣甚好,那日卻無端的發了火,還有……我撞見他走了黃龍道……”
那陪同弟子冷聲說:“黃龍道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師尊罰你只因你做事不仔細。”
“聽不聽也不由你來說,松濤。你且將黃龍道的事說一說。”
冷無雙哪聽不出這其中蹊蹺,那陪同弟子越是阻攔,她便越是要聽。
“黃龍道是本門一條險道,上頭是一根細絲連線著一條登山險徑,上頭是登天峰,傳說本門創派仙長,便是由那處登天化羽。那處被視為門中禁地。那日我看到門主在送一位雞皮鶴髮的老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