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罵了句,跟著連揮數槍,將已發瘋般的衝上來的柳滿逼開一些,就看空中那火龍跟墨黑玉龍戰在一處,兩條龍,盤旋纏鬥,一時難分上下。
他也一時沒辦法將柳滿制住,或者能用神識化形之法,可那是最後殺招,不到無法可想之時,絕不能暴露出來。
“呔!”黃嚴禍一斥,就有一柄黑劍跳到手中,比那墨黑重劍更黑,如是從那地下最深的地方拿出來,上面還有無數怨魂纏繞一樣。
在那劍柄處更是雕著一顆骷髏頭,一握住,黃嚴禍體內多餘的靈力,就灌到劍身之中,一時黑芒大作,迎上蕭高樓的雙劍。
轟!
一聲巨響,蕭高樓那氣劍一碰到那黑芒,就立時化成無數氣絲,消失在空中。而他那青黃劍也被打得劍身一彎,像是快要斷掉一樣。
他整個人更是往後一摔,喉頭血氣翻湧,差點一口血噴在地上,氣得他險些要將那壓箱底的寶貝拿出來。
饒曉聖也不去扶他,畢竟都是老傢伙了,這活得久,也不見得是好事,又沒辦法到那仙人境,氣血只會越來越衰弱。
那黃嚴禍才三四千歲。正是日中當空,大家修為差不多的時候,自是吃虧一些。
“我來!”
魏宗河抽出一條長鞭。他擅長的是雙掌,可是用手掌去對付黃嚴禍的黑劍,那無異是拿肉往殺豬刀上送,好在他還藏了一條長鞭在腰間。
這長鞭通體銀白,上邊也鑲嵌了一些白色晶體,在地上一揚,便是一道鞭影衝向黃嚴禍。
要說修為他比蕭高樓要稍弱些。可他勝在年富力強,身體精壯,反應也要快出一截。
隨著鞭影他就衝到黃嚴禍的身前。長鞭一甩,手掌就壓下去。
“‘鞭掌斬龍’!”
黃嚴禍微微一驚,感到掌勢實在太過凌厲,以他修為也不能硬扛。就往後稍退。想要避開此掌,沒想那掌往回收去,那長鞭卻又繞了過來。
卻是帶著無窮靈力,將地面立時抽開一條巨縫。
那掌竟是虛招,這鞭子才是實招,而先前那鞭子像是虛招,那掌才是實招,這虛虛實實之間。竟能隨意轉換,可見魏宗河之強。
黃嚴禍見避不過。就心神御劍讓那黑劍豎在身邊,又知鞭子會轉彎,立刻口中低喝,從那懷裡摸出一塊玉牌扔向魏宗河。
啪!
那玉牌只是如拋碎一般的響了聲,在魏宗河的腦海中卻像是聽到了炸山似的巨響,震得他渾身一抖。
玉牌中更是衝出一物,大如老鼠,黑如漆墨,一下咬中魏宗河執鞭的手腕。
他慘叫一聲,手腕一鬆,長鞭脫手,手腕更被咬出一個三寸長的傷口。
魏宗河揮掌將那黑鼠給打飛,手腕卻快要被整個咬掉,害他不得不退到一旁。
盤兼眯緊的眼神也瞬時張開,盯住那黃嚴禍。
“這是養寵牌,你從哪裡得到的?”
饒曉聖驚道:“能將兇獸收化為寵獸的養寵牌?此物只有仙人境才能製作,是哪位上仙給你的?”
想到黃嚴禍殺那些血蛾,想必不單是為了內丹,有這養寵牌,他更想要更厲害的兇獸吧。
養寵牌可是能收仙人境以下所有的神獸兇獸的,號稱就是仙人境裡也是難得一見的寶物。畢竟要煉製它,要收集的材料多達數百種,其有二三十種都是稀有品種。
更重要的是,這養寵牌能反覆使用,如若牌中已有寵獸,再次收集的將先前的擠出,後面的會繼續存在於養寵牌中。
黃嚴禍哪會理他們,將那養寵牌撿起,把那吃了一掌卻像沒事一樣的黑鼠收回,轉身要走,卻有一道劍芒劈空而下將他攔住。
“劉兄,你不去救那柳滿,攔我路卻是為何?”
就見那邊綠冰已和柳滿戰在一起,綠冰實力強橫,擋住柳滿沒有問題,他就抽身來搶那養寵牌。
沒辦法,這等寶物,別說是他,就連冰尊蕭高樓饒曉聖都是心中癢癢的,盤兼看似沒動靜,卻是悄悄的圍到了黃嚴禍的後方。
他倒在計天數那見過一塊,知這養寵牌的妙處,卻更想要搶下這一塊了。
“不為何,只為你懷璧有罪!”
黃嚴禍冷笑道:“那也要看劉兄手段如何了!”
他話一說完,腦海便是一痛,立時知道劉浩發動神識攻擊,立刻豎起神識之牆,更揚起黑劍,將黑鼠再度放出,打算速戰速決,先逃出這幫人的包圍再說。
一記星痕將速度奇快的黑鼠擋開,劉浩默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