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了?”盤兼嘿笑道。“要不磕個頭認錯吧。”
“認錯?老夫何錯之有?”蕭高樓怒道。
饒曉聖看情形很糟糕,皺眉說:“劉兄,你知老二沒那個意思,我也知你看他不爽。可你可知。你殺了凌天,他也對你心懷恨意……”
“於是就想要殺了我?”劉浩冷笑。
“你還想不想去劍冢了?”蕭高樓威脅道。
“你少拿劍冢的事來威脅我,我說過,老子要去,你們誰擋得住,就是你們老大,也不過是仙級初階……”
“我爹爹可是仙級高階!”
饒曉聖蕭高樓等人雖早就知曉,可這時計彩樺再說出來。也是在警告他們,也不禁讓他們心頭一懼。
“你總要劃下道來吧。劉兄,你要如何才肯交出養寵牌?”饒曉聖問道。
“還是交出……哼,你認為我會把養寵牌交給你?”劉浩冷冷地說,“借給你還差不多。那神龜也是,我要你雲浮劍宗永世欠雷宗一個天大人情!”
黑紗上人眼睛一亮,軒狼也暗豎拇指,贊劉浩是個人材。
“哼,這種城下之盟,你認為有意思嗎?我們大可回山後,得到神龜後,將這盟誓拋掉……”
“所以只要你們答應,我會要雲浮山上設下禁制!”
“你!這種大禁制,你怎會使?!”
蕭高樓又驚又怒,誰能想到劉浩竟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在雲浮山下禁制,要讓整個雲浮劍宗聽命於他。
“我是不會……”
劉浩緩緩地轉頭看向盤兼,盤兼指著鼻子:“我也不會,不過宗主應該會,宗主就是不會,也會認識會的人。”
這個宗主不是指黑紗上人,而是隱仙宗主計天數。
是要山毀宗塌,還是永世為奴,劉浩竟然留他們兩個選擇。
“不,不能答應他,我們寧可山毀了,移居他處,也不能做奴隸!”柳滿慢慢地將墨黑重劍取下,雙手握住,盯著劉浩,“劉兄,我原以為你修道有成,心胸寬廣,誰知你陰狠之處不下於二聖……”
蕭高樓臉一紅,一咬牙竟說:“要答應你也沒問題,不過你要隨我們去雲浮山,此事最後做主的還是老大。”
“老二,不能答應,在這裡也不能答應!”饒曉聖也喊道,他也取出一柄銀色長劍,雙手反握。
“那就是不答應了,那好吧……”劉浩握住養寵牌,“我還是會放你們走,不過,這牌子中的神龜,我卻要毀了。”
養寵牌灌注靈力便能收獸放獸,並無口訣,要毀掉牌中兇獸,只要將靈力投入絞殺即可。
在牌中的兇獸,靈力全被禁錮,如是待宰羔羊。
“你……”饒曉聖一時無話可說。
“劉兄……”在一旁看了半天的魏宗河終於開口,因有雪兒和劉浩的關係,這個圓場只能他來打,“此事不該這樣辦!”
“我知道,魏道兄,這樣吧,看你面上,我只需要雲浮劍宗答應我四件事。什麼事,我現在不能說,但只要我說了,雲浮劍宗必須替我去辦。”
蕭高樓陰聲道:“你要讓我們去死,我們也要去嗎?”
“第一件事,殺了這蕭高樓……”
蕭高樓仰天大笑:“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殺我,你以為你是……”
蓬!
一團血從蕭高樓的脖頸處衝起,他整個腦袋被削落在地,滾了幾圈。到劉浩跟前。手握銀劍的饒曉聖滿臉是血,冷聲道:“人我已殺了,還有三件事呢?”
“到時再說。其中兩件事,你們只需要答應上人就好。”
黑紗上人這時才淡淡地說:“有需要時,我會讓人去告之各位。”
“我隨你們回雲浮山。”
出了萬獸地谷,黑紗上人單獨帶劉浩先回大殿,路上她若有所指地說:“我聽說有一種藥,能將胎記不傷面容的去掉……”
“我幫你找找。”
黑紗上人沉默半晌才說:“找不到就別找了。”
“不會找不到。”
劉浩送她回大殿,跟上饒曉聖柳滿魏宗河帶上盤兼計彩樺趕往雲浮山。
“我幫你們一個大忙。你們該謝了。”
饒曉聖哼道:“你也幫我們惹了很大的麻煩。”
柳滿躺在重劍之上,打了個哈欠說:“放心吧,四爺。師尊絕不會怪罪我們。”
劉浩側身摸出從蕭高樓身上搜出的一塊旗幡,心想這就是那蕭高樓的秘寶?這法寶也不知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