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少我也不知道,我只不過是個小角色,”妙娥低頭道。她不敢直視劉浩,她的理由跟花影兒不同。劉浩在看她的時候,神識隨之振盪,她是受不了神識,連謊都撒不了,“我只是負責打探訊息。”
“打探到訊息後,交給誰?”大聖忙問。
“孫鉗……”
劉浩臉色一變,帶上綠冰黑鼠便直奔劍冢。
幸好先前要引那些魔族仙級強者去山頭的事沒跟孫鉗提過,而後將那些親信找來,也沒找孫鉗,可是……要是那些親信中也有魔族設下的探子,那豈非是前功盡棄?
離劍冢還有幾步,綠冰就嗅到一片血腥味,提醒劉浩一聲,劉浩就哼了聲道:“他既大開殺戒,我還躲什麼!”
一個箭步就衝到劍冢處,只見眼前已是一片屍山血海,安排在這裡佈陣的弟子已死了九成,剩下一些躺在地上不住呻吟,已是出氣多入氣少,靈力蕩然無存,救回來都無用了。
“給我找到他!”
劉浩暴怒不已,這孫鉗竟能在他眼前將氣息藏住,隱瞞身份,對他來說可真是奇恥大辱,不管這雲浮劍宗如何,這孫鉗必須要死。
“你找我?”
突地從那劍冢還沒全塌的地下傳來一個聲音,正是那假孫鉗。
“哼!”
劉浩手掌一抬,便令那地方塌下數塊,一道全身是血的影子衝了上來,站在地上後,便舔著嘴角的血看向他。
“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假冒孫鉗,今天要你死!”
假孫鉗陰笑一聲:“你既看透我的身份,那我也不藏著腋著,本座寧敢既殺得這些雜魚,也能殺得了你。”
“先殺了你再說!”
劉浩往前一衝,手腕一搖,便是一招星痕。
到得仙級,這天行劍法更是了得,一出手,便如雪鴻泥爪,在空中留下一道淺淺痕跡。
這人既自稱本座,必是血帥一級,那鞘奴虛吾也都是血帥,凡是血帥都是仙級,也難道他能瞞得過我了,不過,血帥又如何,老子要你死,你就必須死!
這地方近百弟子的血債,必要用血來償還!
寧敢雖是張狂,卻有張狂的資本,能將近百弟子殺掉,還沒讓一人傳音到大殿處,這就是他的本事。
他擅長的是偷襲,他一晃,便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
像是一晃便將劉浩的星痕逃過,但劉浩卻用神識明明白白的掌握住了寧敢的去向,劍身一晃,那星痕便隨之搖到另一邊。
轟隆!
一座山頭被劉浩一招星痕擊破,數塊碎石滾落下來。
寧敢在那冷笑:“原以為你是個高手,原來不過是個蠢貨!”
劉浩暗罵一句,可那招式轉了一回,已用老了,想收也收不掉。
寧敢罵得爽快,心中也微微一驚,按理說他這挪騰閃躍,劉浩哪裡能追得上,卻明明感到被他的神識捕捉到了。
大家都是仙級初階,這劉浩比想象中的更要厲害百倍啊。難怪虛吾那傢伙會死在他手中。
“你還想跑?!”
劉浩突然也原地訊息,寧敢冷曬一聲,心想他敢在我面前玩這招。那不是自討苦吃?隨之神識一閃,卻突地發覺無捕捉到劉浩的蹤跡,心頭一凜,才要轉身,便被一劍刺中肩膀。
好在寧敢反應極速,劍尖只是刺進半寸,他就旋轉躲開。饒是如此,他也心中一涼。
他修為到了仙級之後,還從未有人能傷得到他。
便是那些族中高手。在同一境界,誰也無法從他手中討到便宜。
可是……
“刺殺神矛秘典!你聽過嗎?沒聽過,那也沒關係,你會死在它手下!”
劉浩以其人之法還治其之身。這刺殺神矛秘典原就修得七七八八。藉著突破仙級的勢頭,更是一下就將整本秘典全都通習完,他這隱身暗殺之術,更是強悍數倍。
借那咫尺天涯步,真如神出鬼沒一般。
這寧敢也想不到,會遇上比自己還會藏身刺殺的傢伙,真是倒了大黴了。
那什麼刺殺神矛秘典,他聽都沒聽過。
一直都待在魔界裡。哪知道天界中的高深妙法。
劉浩一轉身,又消失了。寧敢想也不想,也跟著快速消失,腦海卻是突地一痛,像被什麼刺中,這就算了,神識攻擊,他也通曉。
可是……這一刺便沒完沒了,一刺之後便是數刺,跟著如那萬箭鑽心,他痛得差點從山上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