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個廁所,這裡這多人,大爺我放不開!”
冷飛厭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繼續託著飄香女人前進,在飄香女人的指揮下,他來到洗手間的門口。
悲傷面具男看到冷飛厭只是帶飄香女人一邊做著一邊進洗手間時,他面具後面的臉,不由升起了一絲看不起的厭惡,甚至有點作嘔。那裡面,可是有一具屍體呢,一具光是想著,他連飯都吃不下去的屍體,他卻要跑到裡面去做。
這是心有多讓人作惡?
他們做大事,那是在創造藝術,而冷飛厭,則完全是沒有底線。他,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
悲傷面具男不認為冷飛厭能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何況之前憤怒面具男也有給自己使眼色,讓自己不要動他。
他就坐了回去。
既然他口味兒重,不怕,那就去吧。回頭染上什麼不舉之類的心理陰影,亦或者是屍病之類的症狀,反正跟他沒關係。忽而,他的嘴角反而翹了起來,他反倒渴望冷飛厭碰到那不乾淨的東西,趕緊染上不乾淨的東西,早點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最好是立刻,馬上。
“廁所裡有一具屍體,你最好,閉上眼睛。”
“閉上眼睛,還怎麼上廁所?”
“那你,害怕麼?”
“你等下別上眼睛才對吧。”
“我眼睛睜開閉上,都一樣,看不見。”
冷飛厭摘下墨鏡來,戴在了飄香女人的鼻樑上,光線暗一點,少看一些,是一些。
至少血,不會有那麼的紅。
飄香女人指揮著冷飛厭進了洗手間,那濃烈撲鼻的血腥味道,讓她的眉頭緊皺,尤其是看到那屍體的殘忍破壞度,讓她心驚肉跳。不過卻沒有特別的叫出來,又或者噁心的想要吐。
她似乎,以前也見過這樣的場面,只是有一段時間沒見著了,乍一看時,又有點很陌生。
“害怕的話,你就叫出聲來,真實一點。”
“你想讓我怎麼叫?跟剛那女人一樣,一陣一陣的?”
“你的聲音沒她的好聽,應該叫不出她那樣的效果。”
冷飛厭只是實話實說,那小三之所以能夠當小三,並且一個月還有十萬的生活費,沒有一點兒可取之處,那包養她的男人,是瞎了眼還是錢多了?
不是危言聳聽,更不是挑三揀四,反正就站在他的立場上來聽,剛那小三的叫聲,是要比飄香女人的聲音好聽不少。
飄香女人說話的語調總是帶著一點高高在上,冷冰冰的,好像別人欠了她什麼的不爽樣子,這種聲音,在男人的耳裡聽著,自然不會覺得太舒爽。
“滾!”
飄香女人送了他一個簡單明瞭的字。
她此刻需要依靠他,並不是說他就成為了自己的朋友,更不能說,他就能夠與自己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她站在那裡,久久的盯著冷飛厭,遲遲的沒有動手。
“又不急了?”
冷飛厭大概知道她在想什麼,老實的將自己的面,轉向了她的對面,不讓她有心理壓力。
這很正常,在他上廁所的時候,也不喜歡旁邊有那麼一個人站著,總感覺那個人會不會在他上廁所時突然扒他的褲子,或者推他一把,就緊張,就尿不出來。
飄香女人用命令的口吻繼續吩咐:“你把耳朵給捂上。”要不是特殊情況,要不是自己此刻真的很急,她真的很難以想象自己有一天,會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做這種事情。
就算這只是人之常情,但在一個男人面前,她是壓根兒就沒想過的。甚至她認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她不會結婚,不會找男朋友,就算以後找了男朋友,結了婚,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認為這種事情,只有那種心裡低等,或者為了錢可以肆意取悅男人的女人才會做的。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冷飛厭,死死的盯著他,生怕他忽然一個轉身告訴自己他其實是看的見的。
看到他把耳朵堵上,自己這邊實在是要炸了,她才快速的解開皮帶,心一橫,膽一大,想著之後脫險後找人把冷飛厭給滅了就是,只要滅了他,今天的事兒,誰也都不會知道。
沒人知道,這發生過的,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冷飛厭乖乖的,老老實實的,將耳朵是真的捂得嚴嚴實實,一點兒聲音也聽不見。
如飄香女人所說,他看不清她是美是臭,她的身材倒是不錯的。可萬一臉蛋兒差強人意,還是很不會招人喜歡的。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