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根本不知道自己這麼怕癢,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居然這麼敏感。
面對這樣的撓癢癢,她自然就忍不住說出了某些不願意再這樣沒底線,沒氣質的羞恥話語。
而接著,冷飛厭不再給她撓癢癢,開始用大拇指的指尖,按起了她腳底的某些穴位來,“唔…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足底按摩,做過吧?
如果沒有足底按摩的經歷,有過腳踩指壓板,或者赤腳踩在鵝卵石堆上面的經歷吧?
此刻飄香女人,便是第一次嘗試足底按摩。
她的身體很好,從小被照顧的挺周到,並沒有任何的病症,就連疲勞的機會都很少,有那個條件,她也還真沒有嘗試過足底按摩。
叫著叫著,她大概明白冷飛厭的意思了,一開始,她還有所壓抑,認為這種叫聲是對自己身體健康的一種否定,是自己忍受不了冷飛厭對自己折磨的一種屈服。
在自己覺得著叫聲開始熟悉,還真有點兒之前那小三的叫聲味道,她索性開始放開,不再刻意的壓抑,把足底按摩的那種刺痛痠痛後的舒爽,隨著她的叫聲,表現出來。
“我呸!還真的是變態。還有那個女人,也是變態。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噁心的人渣配噁心的渣女。”悲傷面具男聽著從洗手間裡傳來的聲音,打了個機靈,若換個場景,一定會聽的他心癢癢,而此刻,看著廁所門上的黑血,他只感覺到想要作嘔。
他確認他們的確是在做某事兒,並且這叫聲,以經驗之談,絕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後,他就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站了一天,當了一天的劫匪,要了一天的賬,他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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