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學狗叫?這也太沒追求了吧?”
“那什麼是有追求的?”
“來,我們倆來一把。”
冷飛厭舉起了手中的左輪手槍,對著天空就是一槍,空槍,順利過關。
槍到了冷飛厭對面的面具男手中,他對著空中,就是一槍。“砰”槍打響了。
輸掉的面具男很爽快,既然冷飛厭想要打個樣,他就配合著打個樣好了,“行,我輸了,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平時他們的娛樂有,但還沒有像今天這麼瘋狂過。
他們平時也都不敢在晚上瘋狂,這種遊戲,也是他們之前都沒有玩過的。
來到這座島上,其實他們都很壓抑。罪犯,是逃脫了被自己國家法律追究的罪責,可如果想要一直躲避法律制裁,就必須一直在這座島上待下去,直到這座島成為一個國家,發展成以前祖國發展的模樣,他才能過回以往的生活。
可要發展到那個時候,得多久啊?能活到那個時候麼?
他們島上連自供電的裝置,產電產水的裝置都沒有。飲用水,發電機,都是搶來的。平時電跟誰,都得省著用。這也是夜晚幾乎沒有什麼夜生活的緣由。
每次搶,是能搶不到,但隨著島上的人越來越多,某些人又是狠人,再多的東西,也禁不起大折騰。
今天好了,是冷飛厭起的頭,他們可以放肆的玩耍,反正出了問題,鍋有冷飛厭背。
平時放在槍裡的子彈,他們都沒有可以放肆開槍的奢侈。子彈對他們來說,還是很珍貴的。
搶貨物,劫機這些,都比劫武器要容易太多了。武器,一直都是他們最槍手的東西。電視裡那些匪徒沒事兒就朝著天空開個幾百發用以助興,那都是因為那些子彈槍聲火焰都是後期配的,成本並不是太高。
而真槍實彈,就是價格很高的東西。
尤其是做他們這一行,在島上,壞蛋聚集的島上,罪犯聚集的島上,萬一哪一天,被追他們的警察,軍隊,找了過來。子彈跟槍,便是他們唯一能夠保住自己性命的東西。
阿強搶了一些武器,也買了不少武器,但武器對他們很重要,因此平時對武器的管制,還是比較嚴苛。
關鍵時刻能夠保命,可以用去換更多錢的“成本”,平時還是節約一點比較好。
想開槍的自由,被遏制了。
而今天,被冷飛厭開啟了。
他們瘋狂,他們歡呼,他們想要肆無忌憚的開槍。
“你去把他的鞋子脫了,幫他把腳給舔乾淨。”冷飛厭聞著味道,指向了一個味道最重的男人,對著面具男下達了指令。
“舔腳?”面具男看了一眼冷飛厭指的那一位體毛比較旺盛,光是露出來的手臂,就相當的黑。不是曬黑,就是真的黑,烏漆嘛黑的那種黑,是髒的那種黑。
身上還泛著油光,頭髮都是分叉成一根一根的,就看那樣子,額知道至少有一個月沒有洗過澡了。
來這裡的男人哪有那麼講究,還天天洗腳?每天戴著面具,臉都是很少洗,哪裡還堅持每天晚上泡個腳?這男人的腳,就算是天天洗,只要第二天的運動量比較大,稍微出一點點汗,那味道就是相當的酸爽,更別說至少一個月都沒洗過了,怕是稍微一碰,就能碰出一層“肉末”來啊。
“舔乾淨哦,不是舔一下。”
冷飛厭再次把他的指令給解釋了一番,沒有聽到面具男的動靜,只是聽著他那越變越沉重的呼吸聲,他就已經知道這個力道的強度,已經是足夠的了。
旁邊看熱鬧的起鬨起來:
“別舔腳啊,舔屁股啊。阿文上廁所可是從來都不帶紙的!哈哈哈哈哈!”
“懂了懂了,原來是這麼玩的啊,我們明白了。我去,我開始還單純的玩著讓誰打誰一下,誰給誰叫爺爺來著。這特麼的弱智。一點兒水準都沒有。”
“你有本事你來舔啊!”
“願賭服輸,誰叫你輸了?輸不起啊?”
“誰輸不起了!我要向你挑戰,等下你輸了,我就讓你舔阿文的屁股!舔的一點兒其餘顏色都沒有的那種!”
“行啊,你先舔了再說。等你待會兒還有清醒的力氣跟我賭再說,哈哈哈哈哈!”
舔腳,是相當沒有尊嚴的一件事情。同時,舔一個很臭的腳,那是比直接殺了某個人還要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
舔乾淨?
對於腳沒經常洗,或者洗的不仔細的人來講,就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