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讓那些乘客就留在飛機上,如果他們下來的話,尤其是一些女乘客,恐怕會受到一些不必要的屈辱。”
飄香女人把自己下來時所看到的一切,湊嘴到冷飛厭的耳邊悄悄的全部用最言簡意賅的詞句歸納,告訴了他。
冷飛厭在聽後,一下咬碎了剛含在嘴裡的葡萄。他好不容易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看來,洗腦,只是對某些人的。
這裡收納的,大多還是在有法制的社會上所不能“大展宏圖”的“人才”,他們不需要被洗腦,他們的想法本就是跟阿強雷同,渴望為所欲為。
對喜歡的錢,為所欲為,對看上的女人,為所欲為。
自由?
呸!
分明就是土匪,強盜,比強盜還不如。
自由,是人人都渴望的,但一旦真正的自由,社會便會在某些人的自由下,徹底變樣。
“喂,阿強,跟你商量個事兒。”
冷飛厭的語氣很不客氣,在一開始叫出那個“喂”字時,他還有點兒生氣來著。
“你說。”
阿強受到冷飛厭剛才那番理論的啟發,正在更深層次的吸收,同時計劃著一起新的,可以用蒼蠅引動牛,從而獲得對瓷器店掌控的一種新思路。
“之前不是跟你提過了雙主宰麼?”
冷飛厭將雙主宰的話題再度引了出來,直接跟他要人,太不現實。“你想現在就分我的權力?”
阿強對冷飛厭的話題再引,有些不太高興,但卻沒有把自己的不高興表現出來。
在冷飛厭將他的思路曇花一現後,他對冷飛厭的態度,稍微改了些。但在取得實質上的利益前,他並不會輕易的讓冷飛厭分離自己的權力。就算是權力只是暫時交一部分到他的手上,而人,其實只是表面上附和他,他也不會願意。
在這裡,只有一個主宰,就是他。
這裡的一切,都是他所創造的,並沒有冷飛厭的任何功勞。
冷飛厭指著飛機的方向,口氣極大的說道:“不是分你的,我要那架飛機上的所有人。他們,就是我的人,我能發展多少下來,是我的事兒。”
“哦?”
阿強的表情充滿了玩味兒。
“呵。”
飄香女人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一聲,這一聲的大小,恰好夠讓冷飛厭跟阿強聽到的聲音嘀咕道:“還不是看上了那上面的女人,想多發展點兒後宮吧。”
“哦?嗷,好好,只要錢順利到賬,他們的命,他們屬於誰,你看著辦。由你做主。”
阿強瞬間瞭然,他對冷飛厭的癖好有所瞭解。連已經硬掉的空姐身體都沒有放過,他怎麼會放過飛機上那些年輕姑娘?
他是承諾過要在今天之後放了那些人,可那是他的承諾,如果冷飛厭不願意放,那顆跟他沒有關係。
若冷飛厭真能把那些人發展一部分下來,他的勢力,又將壯大。
就算那些人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可能沒多少戰鬥力,但至少,噹噹炮灰還是可以的。
每一場聖戰,都必定是要有人衝在最前線,是註定要犧牲的。
培養一個戰士,真的很難。尤其是最初的培養,他還要一個一個的親自去洗腦,去說服。
而收留的某些罪犯,則要許諾給他們利益。這些,都是很費腦子,費時間,費精力的事情。
好不容易成為了自己人,結果就像今天一樣,一個意外,悲傷面具男的命,永遠留在了飛機上。
在這之前,悲傷面具男跟他的關係,跟冷飛厭此刻跟他的關係差不多。
為什麼他會對悲傷面具男關係密切?他也並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最真實想法。
因為悲傷面具男最忠心,他是最好洗腦的一個。他說什麼,就信什麼。還真就相信了他是一個信奉有原則犯罪,犯罪只是為了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更加公平的虛假說辭。
他信了,並且在之前的工作中,只要自己給一套正當的理由,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援自己,並且是最勤快的那一個。
說到底,悲傷面具男其實就是腦子不太好使,有點二愣子的性格,人不聰明,但是勤快。當然這是阿強給他的不太好方向的形容。往好一點的形容呢,就是悲傷面具男單純,執拗。
只是對阿強來說,單純這個詞?太過於遙遠了,他不喜歡。
悲傷面具男擁有絕對的執行力,在之前,是二把手。
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