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往冷飛厭靠攏的幾人停了下來。
不過他們倒不是徹底停下來,而是在做準備,做要給冷飛厭一點顏色瞧一瞧,教訓他的準備。
另外幾個人也站了起來。
在這間房裡,還從來沒有過什麼新人當道的說法。
這間房裡的人,大多都是經歷過新人來就一定要先當牛做馬,被欺負夠的傳統。
有人要破壞?
那可不行。
冷飛厭知道來者不善,他現在沒了能力,但他的身手還在。戰鬥要訣,一定要把握先機,在有把握的時候,一擊必勝。
他的身體動了。
腳在地上一蹬,高高的彈起,從獄警在帶他到這件牢房後便離開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除了關著自己外,還有要特殊照顧的意思。
既然是特殊照顧,那麼這間牢房裡,不管發生什麼,在短時間內,都不會有人管。
這些人都是犯人,或多或少,就是偷錢,也是做過了傷害他人的事情,能夠關在這裡,與自己關在一起,僅僅小偷,偷的金額也一定不會是小的。
動起手來,不會有多餘的半點兒不好意思。
“咚”的一聲。
一記鐵拳衝著最近的那人臉上就砸了上去。
馬不停蹄,腳又在地上一蹬,往旁邊的人身旁一閃,又是一記鐵拳,砸在了另外一人的臉上。
右腿飛起,一根橫掃,掃在了又一個剛過來的人臉上。
跟這些人講什麼輕重?不需要將輕重,他的招招,都是怎麼狠辣就怎麼打過去的。
這還是他有意的避過了要害,若是他不避過要害,就這麼幾記重手,必定是要有人被丟掉性命的。
那可不行。
他不能再被人給將把柄拿住。
所以冷飛厭的每一次出手,招招都是狠辣至極,但同時,也是在留有餘地。
就是那種雖然不會傷及到性命什麼的,但還是會很痛,鑽心骨痛的那種痛。
幾乎就是在電光火石的剎那間,整個牢房裡,除了冷飛厭還站著外,已經沒人是還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