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飛厭開始談了起來,“對,大家都是生意人。沒有必要兩敗俱傷。既然淩氏能夠讓你們感受到危機。”
“同樣的,你們想要將淩氏從分蛋糕的人中趕出去,淩氏也自然是有能力讓其中某個吃蛋糕的反胃,在某段時間,也吃不下去蛋糕。”
宗西聽到這裡,臉色變得有點不是太好看。
他的閱歷經歷都很豐富,沒少跟不同的人打交道,談生意,談判什麼的。
從他的集團生意逐漸走上龍頭寶座時,就很少有人敢用這樣的話,來威脅他。
他品了一口服務員端上來的咖啡,面對威脅,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一下,問,“所以,你是有什麼好的建議,要給我麼?”
“建議不敢當。”
冷飛厭也端起了咖啡來,既然宗西願意聽他談,那麼他就可以跟他繼續往下談。“如果說蛋糕總共就有那麼點兒大,你到底是在乎吃的人有多少呢,還是跟你一起分蛋糕的人是誰呢?”
“繼續。”
宗西繼續憑著咖啡,享受著那淡淡的苦,淡淡的甜。
“乍一看,可能我們淩氏集團的胃口不小,肚量有點兒大,吃了開胃菜,一口氣是吃了不少的蛋糕。”
“但你有沒有想過,當只有兩個人吃蛋糕的時候,就算我吃了一半,還有一半是你的。”
“只是舉個例子,那麼大的蛋糕,我怎麼可能吃到一半。要真的吃到一半了,也不用再跟你談了。因為我已經被吃太多的蛋糕,給撐住了。”
冷飛厭說著也端起咖啡來潤了潤嗓子,咖啡並不是很好喝,它在此刻的功效作用便是潤嗓子與提神。
“如果有十個人,甚至更多人,同時圍到了蛋糕桌前。這個時候,你要怎麼分這蛋糕?”
“你一般,他們分剩下的一半?”
“還是你更多,他們分剩下更少的部分?”
“他們,夠分麼?他們會滿足麼?”
“哦,別跟我說他們是你的同胞,我是外來者之類的話。因為我是外來者,我所需要繳納的,辦理的手續什麼的,都會比你們當地的要多得多。”
“準確的來說,我與你辦成同一件事情。你只需要付出一倍的代價。而我,則有可能需要付出一點五倍,甚至更高的代價。”
“這樣的我,與你相比,與那些隨時可以聯合起來,反咬你一口。並且被特殊照顧的一些為了制衡你存在的小傢伙比起來,到底誰的生存,會對你更有利?”
說到這裡,冷飛厭停了一會兒,沒有著急的繼續說下去。他需要時間去讓宗西把他剛所說的,全部消化掉。
在宗西似乎是認可的點了一下頭,示意他繼續以後。
他繼續道:“這並不是威脅。這只是起一個示正規化的帶頭作用。當淩氏在北帝遇到挫折,將給其他打算入北帝的企業一個警告。或許不會阻止他們進入北帝。但他們將來在進入北帝時,一定會團結,警惕,甚至提前想好對策。”
“而在我們的身後,也有一個護犢子的母親。”
“今天,你們的身後怎麼欺負我們的,將來,到了我們的地盤,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要知道,市場最大的,蛋糕最大的,還是在我們的土地。”
當這裡說過的時候。冷飛厭便停下,不再將話,給繼續往下說下去了。
以理服人,很正確。
跟別人講道理,這個是必須的。
但在講道理的同時,必須得要挺起腰桿,必須要有底氣,因為貓,是不會聽老鼠講道理的。
貓,只會聽與它相同級別的貓,甚至是更高階別的生物講道理。
講道理這件事,只存在於對等的時候。
當雙方的段位不對等的時候,道理,便是不存在的。
沒有一個強者,一個可以輕易秒殺掉一個弱者的強者,會浪費時間,聽一個弱者講道理。
除非這個弱者,並不是一個真正如看上去那麼柔弱的弱者。
利誘,威逼,這是正常的商業手段。
商場如戰場,在符合規則的前提下,勝者為王。
宗西一直都沒有說話,他靜靜的一個人把杯中的咖啡喝完了,沒有讓服務員續杯,而是讓服務員給了他一杯涼白開。
他用涼白開洗了洗嘴中的苦澀味道,抬起頭,再次自信的笑了起來:“如果是要合作的話,你打算怎麼跟我合作?”
“合作,是雙方的,只要雙方互有誠意,那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