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還是不去?”
“去!”
在辛凌夏的強大氣場下,冷飛厭向著那個房間的方向大步走了去,邊走邊不服氣的嘀咕,“遲早有一天,老子要讓你愛他愛的捨不得再用他來威脅我。”
“你說什麼?”
“我一會兒就回來。”冷飛厭拔腿就跑。
在酒店的會客室裡,銀髮男人端著香檳到了辛天凌面前,“辛總,組織覺得你辛苦了,特讓我在這喜慶的日子,來敬你杯酒。”
“阿寶,阿寶。”
辛天凌推了推地上的老者。
銀髮男人甩了甩自己的劉海,再自戀的用嘴吹了吹髮尖,“沒用了,他已經幫你探路去了。”
“探路?他要去哪兒?”
冷飛厭推開門,晃晃悠悠的闖了進來。
“你是誰?”銀髮男人奇怪自己進來時應該是鎖了門的,怎麼門會被一個醉漢輕鬆推開?
冷飛厭看向了銀髮男人手裡的香檳,搖搖擺擺的走了過去,伸手就欲去拿酒,“有酒喝?給我,我來喝。”
“哪來的醉漢,給我滾開!”銀髮男人抬起左腳,帶著銀色鋒芒斬向了冷飛厭的脖子。
“小厭小心!”
辛天凌著急的提醒。
“嚯”醉酒的冷飛厭眼睛一閉,徑直倒向了地上。
他這一倒,剛好躲過了銀髮男子的切割。
“嘁,死醉鬼。”
銀髮男子不屑的哼了一聲,也沒多想,就以為冷飛厭只是剛好躲過。
辛天凌愣了一下,祈求,“放過他,他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與我們的事沒有關係!”
可能是銀髮男子的高傲讓他並沒有認出冷飛厭來。冷飛厭可是他給女兒找的保護傘,不能就這樣白白犧牲了。那他把女兒嫁給他,不是白嫁了麼。
“可惜了,我銀從第一個任務開始,出手就從來還沒有過活口。”銀髮男子左手一抬,一道銀色鋒芒凝聚在他的手掌,他的手,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
“斬”
銀刀向著冷飛厭斬了下去。
“嘔—噗——”
冷飛厭突然一陣反胃,一大口白紅相交帶著酸味兒的液體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就如爆炸的水管一樣,吐了銀一身,
“啊!好惡心!”
銀本來對自己就非常自戀,自戀的人,一邊都會有點兒愛乾淨的小潔癖,這麼一吐,他整個人就成落湯雞了。從頭開始,酒水溢下,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你好臭啊,洗浴間在那邊,快去洗洗。”
冷飛厭身體一滾,滾到了一邊,沒有讓噴出來的東西再淋回到自己的身上。翻身坐了起來,跟銀指了一個方向。
“幫我拿著!”
銀把手裡的香檳遞向冷飛厭,在冷飛厭接過香檳後,他便飛快的向著冷飛厭指的方向跑了出去。
冷飛厭看著手中的香檳,有點兒沒想到這殺手的潔癖居然有這麼重,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居然還真要去梳理打扮乾淨。不過也好,他回頭來看向辛天凌,“他還沒死,先把他扶到一個沙發上去躺著。”地上那那頭的丹田處不時還有元力向著身體四周擴散移動,以他的經驗,正是元力還在運轉的狀態,人還活著。
“阿寶還活著!”
辛天凌的眼睛一亮,他以為阿寶已經死了。
“等會兒我回來再說,我得先把那個人給處理了。”冷飛厭把酒吐出來不少,難受的感覺也跟著好了不少。為了不少那個銀待會兒跑出到大廳引起騷動,更讓自己的親人受傷,一定得儘快把他給制服。
他的元力,有點特殊啊。
銀色的元力,那是在他的彩虹元力池子中都沒有的元力。
那種鋒利程度,還有很明顯的寒光,讓他知道,這個銀很難辦。但沒有辦法,既然已經過來,已經選擇了要插手,那麼自己就只能插手到底了。
要麼,對方失去戰鬥能力。
要麼,以對方的殺手身份,剛才自己那樣對了他,指不定這種極端分子會做出點兒什麼讓他後悔的事情。
危險,一定得扼殺在搖籃當中。
冷飛厭追了出去,並且就在隔壁的洗手間裡,聽到了動靜。
“兄弟,難受吧,快,喝口水涮涮口。”
“謝謝。”
銀隨手就接過一杯水,想也沒想便往嘴裡灌,當“水”剛一入口,就發現不對了,目光眼神一對焦,這才發現自己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