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進來值得,因為這次不是單純地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的心肝寶貝,為了她,哪怕死一萬次,自己也心甘情願。
燦爛的陽光已經出來,金星所在的牢房恰巧對著前面一道牆和一棟房屋的空隙,能夠射進來一束陽光,金星知道,這束陽光不會在自己的牢房門口停留多久,所以,他眯起眼睛,盡情享受著著短暫的陽光的愛撫。
送走金星,承業開始著手辦理解救金星的具體事宜。
他還是找到了段剛,那位正直而幽默的反貪局局長。
“怎麼?還是那傢伙?你還管他,真實的!”段剛握著承業的手,寒暄完畢之後詫異地問道,“這次是什麼事?”
“命案。”承業看著段剛,平靜地說。
“命案我可不管,也管不了。”段剛趕忙擺手,立馬拒絕。
“聽我說,先別下結論,命案也不是他自己所為,況且也不是他故意殺人。”於是,承業不慌不忙,把自己和李冰商定好的事情經過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
“這樣說也許有戲,可這畢竟是人命啊。你說的屬實嗎?”段剛睜大眼睛看著承業,令承業有些心虛。
“絕對屬實,另外,那個牛德學也太張揚太囂張,可以說死有餘辜。”承業故作鎮靜,氣憤地說道。
“死有餘辜也用不著你們動手啊,這話以後少說。”段剛白了承業一眼,嚴肅地說。
“目前,這起案件找誰最管用,我知道這事不歸你管。”承業笑著,低聲問道。
“監察院長王海文和管起訴的夏長來,你去找他們,讓他們在偵查結論和起訴書上寫得柔緩一點,就可以減輕罪責。但我估計,民事賠償少不了。”段剛看著承業,蠻有把握地說道。
“好,民事沒關係,只要讓人儘早出來。”承業微笑著站起身,走向段剛辦公桌上玻璃磚下壓著的電話號碼。
“只要聯絡上就好辦。”承業一邊編輯號碼,一邊信心十足地說道。
下午三點,承業正坐在老闆椅上飲茶,手機鈴聲響了。
“姜妍。”承業微微一笑,心想,姜部長是不是又思春了呢?
“承業,把我忘了嗎?”姜妍聲音嬌柔,充滿誘惑。
“豈敢,這麼大的領導我豈敢忘記。況且你的技巧又是那樣繁多,我還有很多沒有領教夠呢。”承業壞笑著,壓低聲音,開始對姜妍百般迷惑。
“討厭,說實話,這些日子想沒想過我?”姜妍嬌聲依舊,聲音從話筒出來直入承業耳鼓,承業彷彿聽到了姜妍輕微喘息的聲音。
“當然,我說實話,你聽好啊,昨晚驅車到西郊,見一對兒純白小狗兒在談戀愛,談著談著,小母狗兒蹲下身,讓小公狗兒爬上去,兩隻狗兒就在大路邊千般恩愛,萬般纏綿,可愛極了,引得許多路人駐足觀看。你猜,當時我想到了什麼?”承業繪聲繪色,把兩隻小狗兒的可愛模樣說得真真切切,如在眼前。
“那你就是那隻小公狗了。”姜妍笑了笑,繼續說道,“那我就甘當那隻小母狗兒吧。”
“你說地兒,今晚咱們戰一把,決一下勝負,可咱不敢在大街上恣意歡娛啊。”承業壓低聲音,半真半假地說道。
“去我家,今兒他去北京了,得四天後回來,咱倆別出屋了,戰它三天三夜。”姜妍聲音不大,但非常放縱。
“一言為定。”承業對著電話“啪”地親吻一下,笑著掛了電話。
晚八點,承業來到姜妍樓下,等著姜妍指點自家的具體位置。
這是個有五棟住宅樓的居民小區,姜妍住的是一號樓,位於小區最裡邊。
樓並不高,十二層,有電梯,不同的是它不像其他樓房那樣每個單元雙開門或三戶門,而是每層只一戶。
“這種格局是不是便於送禮者來訪,也免得住戶官員相互尷尬吧?”承業知道,這裡住的都是市政府官員,都是實權在手,一句話效力無限的人民公僕。
“也是吧,還為了情人幽會方便。”姜妍笑笑,到五樓開啟了自家的房門。
“我們的天下了!”姜妍在寬敞的客廳裡快活地轉了個圈兒,然後撲倒在承業懷裡。
精緻的木地板,潔白的皮沙發,超大螢幕的電視機……處處顯示出高貴典雅,超凡脫俗。
“真奢華啊!我看啊,這牆壁都是多少民脂民膏抹起來的。”承業環顧四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別胡說啊,這房子可是我們自己的血汗錢換來的啊。”姜妍撅起小嘴兒,故意嗔怒道。“別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