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點火性的都得氣死。”李冰想著剛才金星處處顯出的窘態,對承業說道。
“氣是出了,可怨也結下了,李冰,以後注意些吧,金星不是省油的燈。”承業走上前,握住了李冰的手,發自肺腑地叮囑道。
“放心吧李哥,俺倆珠聯璧合,所向無敵。”李冰微笑著,拉起承業走出茶樓。
“李承業、李冰你等著!”承業坐在車裡,咬牙切齒。
奇恥大辱!
今天,自己簡直成了一隻可憐的小鼠,在承業的利爪下倉皇衝撞,可最終還是被承業拋來拋去,肆意啃齧。
可他又不敢動作太大地與李冰衝突,明目張膽地與承業翻臉,自己當年殺死牛德學的把柄在他們手裡攥著啊!
倘若李冰和承業翻出當年的老賬,金星的一切都將畫上句號,不僅會成為階下囚還將成為槍下鬼。
所以,他現在只能忍耐。
“金星,咱真就這樣讓他們玩兒了?”志東一臉憤怒,氣咻咻地問道。
“還能怎樣?論手下弟兄實力,論咱掌握的資金,哪一點能佔上風?”金星嘆了口氣,抬頭低聲說道,“咱是心急了點兒,志東,別灰心,咱臥薪嚐膽,暗蓄實力,定會將他們一舉幹敗,今天的恥辱我會讓他們付出高昂的利息!”
“好,金星,就該這樣!”志東握住了金星的手,晃了許久。
“那兩個女子也別找了,讓她們安心幹自己的事吧。”金星又想起凌菲和薄日娜來,心內既是氣惱羞憤又是憐惜同情,對志東說道。
“好的,現在,我們的任務是暗蓄實力,找到他的軟肋。”志東表情凝重,長嘆一聲,“這可能需要一個過程,甚至一個長期的過程。”
“好在,我們都不老,有的是時間,勾踐滅吳還臥薪嚐膽十年呢,我們面對的,是一個靠老子發家的暴發戶。”金星笑笑,滿懷信心地說道。
回到家時,嘉怡已經鑽進了被窩,金星看了看錶,已經快十一點了。
“金星,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這些日子又不規矩了。”嘉怡聽見門響,便轉過頭來,低聲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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