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享受。”承業摟著肌膚白皙身材窈窕的女子,深情說道。
“好啊,不過,李總得多陪陪我。”女子將滑溜的身子壓向承業,嬌媚地說道。
“當然,你是我的心肝兒啊!”承業一邊與女子激吻,一邊說道。
現在,他正在物色這樣的心肝兒。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承業回家到家裡,見慕容飛雪已經臨盆在即,拖著大大的肚腹,仍舊坐在桌前伏案寫著。
電腦輻射強烈,慕容飛雪知道後,就改電腦寫作為用筆書寫,現在,電腦桌旁的檔案筐裡,又已寫了厚厚的一疊。
“快生了,休息休息吧。”承業見慕容飛雪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多謝李總關心,李總,幾天沒回家了?”慕容飛雪冷笑著,頭也沒抬。
“真是,你呀……”承業剛想抱怨幾句,想到自己近些日子的荒唐,又把話頭嚥了回去。
“我怎麼了,哼,自己都覺得沒資格說話了吧,我想好了,承業,我生完孩子之後就會三亞,和兒子一起曬曬太陽,吹吹海風,那裡的環境適合寶寶健康成長。”慕容飛雪開始憧憬著未來,現在,她最想做的就是帶好孩子,繼續寫作。
“到時看看再說吧,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承業嘆了口氣,低聲說道。
“還早,我一半天就生了,我得有自己的打算了。”慕容飛雪說著,也長長地嘆了口氣。
“以後你經常回家看看,這個孩子需要完整健全的家庭。”慕容飛雪揉著自己的肚腹,表情淡然。
“是的,叔,嬸嬸就要生了,你多回來看看,我們心裡也有底啊。”保姆鳳蘭也在一旁白了承業一眼,插嘴說道。
鳳蘭是承業從老家請來的保姆,剛從職教中心幼師班畢業,是承業的遠房侄女,人長得機靈漂亮,承業準備長期聘用,每月工資暫給兩千。
“我會的,飛兒。”承業忽然覺得自己做得太絕情,對慕容飛雪充滿了愧疚,便又稱慕容飛雪為“飛兒”。
說完,又走到慕容飛雪身邊,摸著慕容飛雪的肚腹,深情說道:“他一定非常英俊,像我一樣。”
五個月時,做b超的醫生就在承業給了五百塊錢之後告訴承業,腹中懷的是男孩兒。
十一月十五日,承業正在集團開中層管理人員會議,承業接到了鳳蘭的電話。
“叔,直接到中心醫院吧,我嬸嬸已經到了,快生了。”鳳蘭在電話裡急切地說著,鳳蘭也真能幹,自己打車把嬸嬸弄到了醫院。
“我家的要生了,各位,我先回去,一半天給大家發紅包。”承業說完,驅車直奔市中心醫院。
按著鳳蘭的指點,承業直接去了三樓婦產科。
剛走上樓梯,一陣嬰兒出生的哭聲便迅速傳進承業的耳鼓,承業暗想,這嘹亮的哭聲是不是自己孩子的呢?
承業不顧一切地走進產房,見到鳳蘭正和護士一起包孩子,稱體重。
“出去!”護士以為承業是別人硬闖進來的,厲聲喊道。
“對不起,我是這孩子的父親,謝謝你們!”承業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慕容飛雪的床前。
承業見護士雙手托起一個嬰兒,便徑直走上前,撫摸著嬰兒嬌嫩光滑的肌膚。
孩子額頭寬大,手腳壯大,醫生說,重七斤九兩。
承業捏住孩子細長的手指,孩子竟然用力掙開,承業看著孩子清亮的眼睛,一種從未有過的喜悅和充實感掠過心頭。
“這孩子,勁兒還不小呢。”承業說完,俯下身子在孩子粉嘟嘟的小臉上親了又親。
“飛兒,謝謝你!”承業走到床頭,握住慕容飛雪的手,深摯地說道。
“我當了父親了,我有了兒子了!”承業恨不得跳起來,向全世界大聲宣告。
“鳳蘭,你去,買點兒水果,買好的,多買點兒。”承業拿出幾百塊錢塞給鳳蘭,又拿出一沓錢遞給護士和醫生,激動地說道:“謝謝你們!”
那沓錢至少有三四千塊。
慕容飛雪在醫院裡住了七天,承業親自開車把母子接回了家。
承業每天都要抱幾次,看著孩子那可愛的小臉兒,他就感到無比的充實,一時看不到便覺得空落落的。
承業忽然想起了小博延,博延遇害時,剛剛六歲,現在,有了自己的兒子,一定要用盡心力把他帶好,不能出現任何閃失。
每天,迎著著燦爛的陽光,想著躺在妻子懷中或靜靜安睡或好奇張望的孩子的臉龐,承業便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