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在安晨等人的接迎下回到了興德,直接去了國貿大廈。【,
“哥幾個,活兒幹得不錯,辛苦了!”承業笑著,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
“李總,按您的吩咐,我已經從家棟哥留下的銀行卡中分給每位弟兄二十萬元,弟兄們對您感激不盡呢。”安晨說著,為承業斟上滿滿一杯白金茅臺。
“都是弟兄,以後誰有事說一聲,我會盡力而為,不是我張揚啊,別的不行,出倆錢還不成問題。”承業看著幾位虎頭虎腦精神氣十足的弟兄,從心底裡喜歡他們。
“多謝李總!”幾人異口同聲,齊聲回答。
“好了,別說了,咱現在開始喝酒吃飯,我先說一下,咱們酒不能多喝,菜可要多吃。一會兒,我回家有事,就不陪大家了。”承業說完,與每位弟兄幹了一杯之後,便起身離開。
“哥幾個繼續,我陪李總回去。”安晨說完,便起身跟了出去。
金星此刻焦躁不堪,他不知道老五和他的兩個弟兄怎麼樣了,已經晚上了,應該有訊息了。
實在等不起了,金星叫來了鳳金。
“你打聽一下,老五回來了沒有,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啊。”金星眉頭緊鎖,望著窗外。
“好的,我先給大虎打個電話。”鳳金說完,撥通了大虎蔣方剛的手機。
“我們也正等著他呢,真怕出什麼事,他帶槍走的,不到八點就出發了。”電話那頭,大虎也是異常焦急。
“告訴他們老五外出的方向。”金星也在聽著大虎的電話,聽大虎這樣一說,便低聲對鳳金說道。
“老五好像從西郊出的城,還帶上了兩個弟兄,他們都沒回來。”鳳金的意思是大虎他們應該出去找找了,現在已經黑天了,自己實在懶得動彈。
“那好,我們沿那條路找一找,等有訊息告訴你們。”大虎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放下電話就召集老二老四。
“老五恐怕出事了,一天了,我們出去找找吧。”大虎面色陰沉,看著老二說道。
“你們呀,真是!老五十有**已經遇害了,他不聽我的,你看他走時的樣子,以為我……”老二蘇秦凱衝著大虎,急切地說著。
“行了,先找人吧,現在發牢騷沒用。”大話虎說完,穿上外衣,拿起車鑰匙出了門。
“你們去吧,我有事。”走到門口,二虎又轉了回來,氣呼呼地說道。
大虎帶著老四,駛向了西郊的出城路口。
不一會兒,車子就走上了那段山路。
“大哥,老五會出什麼意外嗎?”老四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見車裡的氣氛太沉悶了,便試探著說道。
“誰知道呢,但願他能平安回來。”大虎心裡沒底,手把方向盤,目視前方,嘆氣說道。
“老三走了,老五可別有什麼意外。”老四長嘆一聲,看著窗外黑的山巒說道。
“真沒想到我們五個會這樣。”大虎一邊打輪,一邊嘆道。
“二哥心裡也很憋悶,今早老五出去時,和他吵了一架,他沒能阻攔住老五。”老四當時在場,他知道,二哥的有些話是對的,可老五太執拗了,竟把二哥好罵。
“老二心裡有數,可就是脾氣不好,許多事他看得很透。”大虎一邊開車,一邊和老五攀談著。
“大哥,等等!”老四看著路邊被壓倒的幾棵樹苗和一片草叢,大聲叫道。
“看樣子就是這裡了,大虎和老四都很緊張,他們分別從車門倆側走下車來,一齊向路邊走去。
“是啊,大哥,你看!”幾十米深的深溝裡,躺著一輛被燒成殘骸的汽車,憑直覺,大虎和二虎都認為是老五無疑。
“這溝挺深,大哥,咱從那邊繞過去吧。”老四說著,拉著大虎向另一面的山坡走去,因為只有從那裡,才能到達溝底。
揪著草,攀著亂石,好不容易兩人才到達溝底。
溝底是一大片空地,連雜草都很少。汽車只剩一個空架子,默默地躺在那裡。車裡有兩具屍體,早已燒成炭黑色,只看見圓圓的腦殼和漆黑的骨架子,
“太慘了!”大虎看著兩具面目全非的骨架子,低頭說道。
“三個人,另一個呢?”老四環視四周,低頭尋覓著。
“在這裡,你看,看樣子是炸出去的。”大虎在距車七八米遠的地方,又發現一具被燒焦的屍體,由於沒有隨車燃盡,這具屍體的輪廓還很清楚。
“是老五,你看,這雙鞋!”老四說著,低下頭去,看著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