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恭畢敬地說道。
“不行,走開吧。”大個子眼皮都沒抬,冷冷地說道。
“大哥,您看,我們這裡有個條子,您看看。”這張條兒是段鋼透過法院一個朋友寫的,要求看守網開一面,讓安晨見一見她倆。
“對不起,我們這兒有規定,誰的條子都不接不看,尤其是你們這種情況的,非親非故,更不行。”看守說得乾脆,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沒辦法,安晨只得使出了最後一招。
安晨往前走了一步,悄悄拿出一枚信封,裡面裝著兩千塊錢。
“大哥,給個方便,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安晨大方得體,不卑不亢,很自然地把信封交到了大個子手裡。
大個子悄悄捏了捏,見厚度還可以,便換了口氣,皺著眉頭對安晨說道:“你們託人說說把兩位接出去算了,兩位女子,也沒甚大事,在這裡你們也不放心,圖個啥?”
“哦,多謝大哥!我們回去就商量一下。”安晨恨不得一拳擊爛他的下巴,但還是裝出微笑,對大個子說道。
“喂,小呂,讓023、023兩位出來一下,有人要見她們。”大個子說完,給裡邊監舍打了電話。
“你是?”小乖和成巖不認識安晨,見到安晨之後,兩人互相對視一下,疑惑地問道。
“哦,是李總派我來看你們的。”安晨看著兩位美女,簡潔地說道。
兩位女子膚色白皙,只是缺了一些紅潤的血色,眼睛明亮,只是多了一份迷茫。
“李總?你跟他說,我們可對他夠意思,他也應該對我們差不多,現在,他們沒從我們這裡得到任何東西,也覺得沒勁了,想放我們了,李總應該把我們弄出去了,我們不能爛死在這裡啊!”小乖嘟著嘴,非常不滿地發著牢騷。
“再不來救我們,我們要被那個惡魔折磨死了。”成巖嘆了口氣,眼裡流出了淚花。
“怎麼?”安晨覺得成巖話中有話,急忙問道。
“這裡的副大隊長是個惡魔,喝醉酒就禍害我們。”成巖看著安晨,滿臉怨氣和仇恨。
“什麼,這裡還有這事?”安晨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不明白成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裡的副大隊長姓虞,經常酒醉之後在他的辦公室欺負我們,他還是個大變態,你看,我這身上。”成巖憤怒地說著,並擼起袖子讓安晨看。
“這個流氓!沒事,我回去和李總說說,盡力早些營救二位,這裡不宜久留,我先回去了,二位多保重。”安晨見成巖雪白的胳膊上密佈著塊塊淤青,知道兩人沒少受苦,便氣憤地罵完之後又耐心地安慰道。
“那你可早些,那個惡魔太可怕了。”小乖和成巖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媽的!這個畜生!安晨,先把兩人弄出來,然後你想法治治那個姓虞的,讓他付出點代價!”承業心裡頗為愧疚,兩位女子替自己擔當了這麼久,忍耐了這麼久,而自己一直在外邊逍遙著,幾乎將她們忘了,如果艾麗薩不走,自己也許還不會想起她們或有心思救贖她們。
“我也這樣想,李總,可是,從哪裡下手呢?”安晨皺著眉頭,有些焦急地問道。
“別急,還得找公安局,我讓我那朋友段鋼推薦一個人選,其中的門路他知道,以前往出弄那個忘恩負義的畜生時,就是他推薦的人。”承業嘆了口氣,開始給段鋼打電話。
“承業,你直接找公安局和看守所吧,檢察院沒受理,我們不管這事。”段鋼直來直去,直接把承業推到了公安局和看守所。
“我知道,可你得給推薦一個管用的人啊,去公安局我找誰?”承業知道段鋼的性格,這些事他懶得給辦,可也不是一概回絕,只是要費些口舌而已。
“愛找誰找誰唄,找誰還不都一樣,只要肯花錢。”段鋼仍舊和承業嘮叨著,不回答承業的問題。
“行了,段鋼,你只把那個人的手機號告訴我就可以,別的不用你管。”承業笑著,繼續央求道。
“我說過你,多做點正事,錢多了給老家修修路,蓋個敬老院……”段鋼不慌不忙,和承業嘮叨著以前曾經提過的話題。
“知道了,我已經把小學翻新了,把訊號塔安上了……”承業微笑著,耐心地和段鋼說著。
“這人怎麼這樣磨嘰?”安晨聽不下去了,低聲怨怒道。
“得了,承業,最後一次,可別再麻煩我了,聽你們幹這事都煩人。”段鋼發完牢騷,又繼續說道,“公安局盧政委,盧曉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