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對我們照顧得很周到。”家棟和小郝說著,拉著承業坐到了沙發上。
“好了,咱們吃飯,本來應該去飯店的,可為了消停點兒,咱先在家裡吃,以後咱再出去。”承業說著,告訴安晨催促飯店送菜。
“剛聯絡完,這就到。”安晨剛說完,聽見門外門鈴響,安晨說道,“來了。”迎了出去。
安晨開門,進來一位二十多歲的服務生,吃力地提著一個高高的精緻木盒,開啟木盒,一樣樣從裡邊取出十二道菜來。
“我隨意點的,根據趙哥和郝哥在家時愛吃的菜要的。嚐嚐行不。”安晨說著,把菜挨個擺在餐桌上,承業拿來三瓶酒窖藏三十年的金裝茅臺。
“赫,挺豐盛嘛。”承業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紅扒魚翅、紅燒海參、茄汁蝦片,涼拌蜇皮……看了看安晨說道,“挺會點菜嘛。”
“李哥,這次是我請兩位哥哥,錢我已經付了。”安晨看著家棟和小郝,笑著說道。
“在我家你請客,不行,安晨,這樣吧,這月獎金多給你一萬,這些菜也得萬十塊錢吧。”承業笑笑,告訴安晨啟開酒。
“等會兒嫂子吧。”家棟看承業已經端起了酒杯,笑著對承業說道。
“不了,她今天中午陪西安一位女客戶,不回來了,來吧,兄弟,我幹了!”承業說完,將杯中的二兩白酒一飲而盡。
“好,痛快!”眾人齊贊,說完,也都杯見底兒,一齊放下酒杯。
“一醉方休。”承業很長時間沒這樣盡興了,自覺痛快,興奮不已。
“李哥,我倆先敬安晨一杯,走時匆忙,把那麼重要的任務託付給兄弟,兄弟果然能幹,我們聽李哥說了,你乾的的確不錯,來,我們哥倆敬你一杯!”家棟和小郝同時端起酒杯,舉向安晨。
“不,兩位哥哥,你們倆在外邊顛沛流離,不容易,我得先敬兩位哥哥。”安晨爭辯著,給家棟和小郝斟酒。
“行了,安晨家棟,聽家棟的,將近一年來安晨真是不錯,一會兒,我給兩位介紹安晨的壯舉,不過,一定保密哦!”承業來了酒意,面色微紅,話也多了起來。
“好了,安晨別說了,我們倆謝你了!”家棟說著,和小郝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家棟,有些事在電話裡我沒和你說,你們走後,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艾麗薩去金星那裡,下藥毒死了金星的兩個爪牙鳳金和國權,還有……”承業剛說到這裡,被家棟和小郝打斷了。
“什麼?李哥,國權和鳳金死了?”兩人十分詫異,看著承業急切地問道。
“是的,已經死了,是那個法國姑娘艾麗薩乾的。”承業說著,不由得想起艾麗薩,面色悽愴。
“哦,對了,艾麗薩呢?”兩人這才想起,自打進屋,沒見到艾麗薩。
“她已經回國了。”承業長嘆一聲,簡短回答道,兩人知道,承業想艾麗薩了。
“李哥,另一件呢?”家棟趕忙問道,也好轉移承業的情緒。
“另一件就是咱這位兄弟安晨的功勞了,他一次為興德百姓除掉了兩個禍害。”承業看了看安晨,目光中充滿欽敬和喜愛。
“不算啥,兩個蛀蟲,兩個流氓,該死!”想起虞常勝和盧曉光,安晨仍然忍不住怒火中燒。
“呵呵,兄弟,真了不起!太好了!”家棟說著,伸手握住了安晨的手。
“來,為這位英雄,幹!”幾人舉起酒杯,再次痛飲起來。
“哎,李哥,那老傢伙呢?”家棟急於想知道金星的情況,往前探了探身子,急切地問道。
“他險些被艾麗薩藥死,住院灌腸洗胃,折騰了好幾天,才保住了那條狗命,現在,那個狠毒的小丫頭葉子也離開他了,如今,他真成了孤家寡人了。”承業很高興,對於楊金星,他真是傷透了心,從心眼裡憎惡他。
“哎,這個艾麗薩真了不起,李哥,這樣好的女子不應讓她走啊!”家棟得知情況,惋惜地說道。
“走也對,萬一東窗事發,她不還得坐牢伏法,另外,她也需要一段時間修復自己的心靈創傷。”承業臉色沉了下來,嘴上雖是這樣說著,心裡可不願意艾麗薩離開。
“李哥,我有個提議,斗膽說出來,不知李哥同意不同意,這個想法我在深圳時就想過了,那些日子,我們倆真想兩位啊!想李哥,擔心李哥的安全,想安晨,擔心安晨吃虧,李哥,我當時就想,回來之後一定要結拜成弟兄,以後,我們三個為大哥甘願赴湯蹈火,怎麼樣?李哥?”家棟鼓足勇氣,終於把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