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黑道嗎?明明有光明的大路,非得往黑暗的小路上走嗎?”欣欣皺著眉頭,看著承業說道。
“你怎麼這樣說啊,欣欣,你忘了,楊金星當初是怎樣步步緊逼,想置我於死地,沒有兄弟們的真誠保護,我能活到今天?還有華晟,楊金星三番五次將我告到警方,將我抓走,沒有朋友,華晟能發展到今天?”承業越說越激動,往前湊了湊,聲音也越來越大。
“是,朋友很重要,可為什麼非要講那些形式呢?”欣欣也不示弱,皺著眉頭嚷道。
“這不是形式,這是兄弟情義!”承業藉著酒勁兒,指著欣欣大叫道。
“好,李承業,早晚有一天,你會讓這些弟兄情義給毀了!”欣欣怒不可遏,指著承業大喊,喊完之後,便快步走進屋裡,咣噹一聲,將門摔上。
承業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氣呼呼生起氣來。
這是兩人從認識以來最強烈的一次爭吵。
不一會兒,承業的酒意愈發濃烈,歪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個小時後,欣欣起身去衛生間,聽見呼呼的鼾聲,走過去一看,見承業蜷縮在沙發上,睡得正濃。
欣欣看了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愧疚和柔情,她想把承業弄到床上去,可自己的力氣實在不夠。
“承業,起來去屋裡睡,這樣會著涼的!”欣欣無奈,只得拽了拽承業的手,想讓他起來。
可承業彷彿沒知覺一樣,繼續呼呼大睡。
“承業!”欣欣拍了拍承業的臉頰,承業還是沒有反應。
欣欣只好俯下身去,繼續喊著。
欣欣拽起承業的胳膊,可承業的胳膊彷彿失去知覺一樣,無力地垂落下去。
欣欣細看,不由得大吃一驚,承業的嘴角已經流出涎水,眼睛還是睜不開。
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使欣欣吃了一驚,承業是不是得腦出血了?
“承業!承業!”欣欣大驚失色,趕忙給安晨打電話,然後,又趕忙撥打了120急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