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我姐對我啥樣我心裡清楚,我怕她知道咱來的關係後從中阻攔,說我的壞話啊,可最終還是讓她知道了,米雪,你現在怎麼看我?”金星往前探了探身子,微笑著看著米雪說道。
“你呀,一團迷霧,一個迷局,在我心裡越發神秘了,你是個很狡猾的傢伙。”米雪笑著,故作玩笑,其實說的都是此時的心裡實話。
“哦,那就好,男人嘛,一碗白開水似的還有什麼意思,就得深不可測,太單純了也不能立於這個複雜的世界啊!”金星知道米雪對自己有所質疑,便隨著米雪的語意為自己找託詞。
“還有,米雪,你怕不怕被你們老發現後挨訓斥啊?”金星笑著,實際上也想試試米雪的心。
“幹嘛讓我們老總知道?即使知道我們老總也不會訓斥我的。”米雪看著金星得意地說道,也在向金星說明自己和金星還想繼續交往下去,而且還是秘密交往,不想讓採萱知道。
金星伸出手,握住米雪滑膩的小手,發自肺腑地笑了,那笑容,令米雪異常陶醉。
“看楊金星那個囂張勁兒,真想敲爆他的頭!”家棟一邊開車一邊怨怒道。
“是啊,可他姐姐在場,咱只好大度些。”承業知道家棟對自己也有怨氣,那杯酒,家棟是不想喝的,可承業要面子,還是令家棟喝下了。
“今天換個場合,我就動手了,李哥,看他那樣子,還是那個德行,那事兒他矇混過去之後又趾高氣揚了,李哥,這號人,真不能姑息讓服他。”家棟心中憋氣,再次發著牢騷。
“也是,咱就那原則,把咱逼急了咱再動手。”承業含糊地說著,嘆了口氣對家棟說道。
“還有,李哥,咱給駱明輝那筆款就那樣了,我去要回來。”家棟看了看承業,徵求道。
“行了,家棟,別要了。就算咱交個朋友,放長線釣大魚,說不定以後用得著他,另外,著次競標也不怪人家。”承業安撫著家棟,解釋道。
“可那人人品真不咋地,忒色了,太貪了。”家棟想起那天去北京,駱明輝要了雙飛姐妹的全套服務,心裡就有些氣憤。
“現在,有